“不知太后娘娘唤臣妾前来所谓何事”左悦笙没跟太后绕什么弯子,直接问道。

“怎么哀家就不能唤皇贵妃过来说几句体己话皇贵妃竟这般忙,连陪哀家的时间都没有”

“太后娘娘说笑了,臣妾只不过还有宫务未处理完成,想先行把手头上的事物处理完,再来陪太后娘娘好好聊聊。”最后四个字左悦笙咬字极为重,似乎意有所指。

太后脸上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边,但也只是一瞬,就恢复往日模样。

她摆摆手,仿佛极为疼惜左悦笙道“罢了,哀家知道皇贵妃事多,身子骨又弱,还是少些折腾来为妙。”

“多谢太后娘娘体恤臣妾。”左悦笙也没有推辞,顺着太后的台阶就下去了。

“你这几日身子可好些了”太后问道。

左悦笙心中有些奇怪,太后为何今天这么热衷于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劳烦太后娘娘关心了,臣妾进来身子一切都好。”左悦笙笑着回答道。

“既然皇贵妃身子已然大好,那就请皇贵妃多劝诫陛下雨露均沾,莫要做那妒妇,早些让哀家抱上孙子。”太后用着轻飘飘的语气说着让人玩味的话。

雨露均沾妒妇孙子

左悦笙嘴角微微扬起,“太后娘娘说什么呢怎么臣妾一句也听不懂。”

“怎么陛下关怀臣妾,臣妾就成了妒妇了前几月陛下不是都日日如此吗臣妾也没拦着不让陛下选秀纳妃,若臣妾是那等妒妇,这秀女宫中二十多个秀女是怎么进的宫的不也是臣妾亲自挑选出来的嘛。”左悦笙用着委屈撒娇的口气说出上述话,把太后恶心的不行,铁青着一张脸,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皇贵妃怎么这般揣测哀家,哀家着实痛心,哀家只是觉得皇贵妃劳苦功高,白日要处理宫务,晚上伺候陛下怕是身体吃不消,再说这宫中妃嫔既然进了宫这么久,也该安排侍寝了,不然就算是皇贵妃真没有此意,在天下人眼中,皇贵妃也难辞其咎。”

这是在拿所谓的悠悠众口堵她来了,不过她左悦笙却不是个被舆论摆布之人。

她泫然欲泣的看着太后,“多谢太后娘娘关心,只是这侍寝之事也不归臣妾管,臣妾不是皇后,只是个小小的皇贵妃罢了,又如何能左右得了天子想法,天下人若是因此而怪罪臣妾,臣妾也只能受着了。”

“太后娘娘是陛下的母亲,说的话自然是比臣妾管用的多,若是太后娘娘能帮臣妾一把,臣妾自然对于您是感激涕零,将您奉为生身父母来尊崇。”

左悦笙三两下的就将皮球踢给了太后,上文看着说了一大堆话,其实什么都没说,简略来就是,不是皇后做不了主,您是太后您来做主的意思。

这话将太后气的不轻,太后若是能做主哪还会在这跟左悦笙在这唠,怕是直接就将自己侄女安排上了。

“是吗皇贵妃当真不愿劝谏陛下”太后绕弯子绕不过她,直接就摊开了问。

左悦笙笑而不语,戚衍是故意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助长他人扳倒左悦笙的,让她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左悦笙懂得,可其他人不懂得,明面上就是她不愿意将戚衍分享出来,就是她是妒妇。

然而谁都不会想到,这场话题中的两个中心人物,至今还是个处。

既然锅都背了,左悦笙也懒得解释,反正最后都是要和所有人对上的,不过戚衍利用他她的这个事情,在她心里可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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