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本在奇怪这九州诀秘籍,来人禀报陈直树伤中,怕是撑不住了。

杨义本觉得这陈直树中心有嘉,而且这个镜头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小跟班。有些收归己用之心,此刻听言,赶忙起身,顺手将九州诀塞入怀里,对来人道:“带路。”

南山派本是没有牢房的,平日里弟子犯了错,也都是罚些月例,或是罚做些差事。陈直树被抬下去之后,扔到了一间普通的柴房之内。

柴房旁有一人把手,见杨义来了,行了一礼。

杨义没有理那人,推门而入,进了柴房。

柴房内两堆柴火,一堆杂草,还有些坏掉的桌椅板凳胡乱堆积。

陈直树此刻跟个虾米似的的,窝在杂草堆里。呕出的鲜血已经将杂草堆染红了一半,此刻毫无动静,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杨义伸手探探陈直树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时有时断。虽然还没死透,但要就这么放着,定然是必死无疑。

当即吩咐手下,取些水来。

很快手下取来了,端着满满一盆。问杨义:“会长,泼吗?”

杨义回瞪一眼,那手下吓的没敢再说话。

杨义自怀中取出一粒黑色丹药,塞入陈直树的口中,从手下人手上接过水盆。用手当勺,舀着盆中之水,送入陈直树的口中,助其含化。

半晌之后,药力发作。陈直树悠悠转醒,朦胧间看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前。

“陈直树,你可愿归顺于我。”杨义没有说归顺风雷会。

“你是谁?”

感情陈直树根本不认识他。

“我是杨义,风雷会会长。”

“原来你就是杨义,我是不会跟你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杨义心道:杀你容易,收你难。要是想杀你我又给你服用什么丹药啊。

不过对方显然不知道杨义的内心活动,脖子一横头一抬,一副等着被抹脖子的样子。

“许纯一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杨义语气略带讥讽。

“我陈某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依然横着脖子,连眼睛都不带睁的。

“你师傅与你有多大恩情?”

“天高地厚。”

“怎么个天高地厚?”

“领我入门,授我武艺。”

“那你父母对你恩情几何啊?”

陈直树睁开了眼睛想了想,他是脑中词穷,不知该如何形容,结果又是:“天高地厚。”

“这又是怎么个天高地厚?”

“养育之恩,自然是天高地厚。”

“好,那你与南山派同门师兄弟感情又如何?”杨义听手下说,这陈直树与南山派中人缘不好。这到也是,这么个性格,放在哪里会招人喜欢啊。

“亲如手足。”

“那你亲生弟兄又该如何做比?”

“也是一样。”这回没多想。

杨义笑笑,没有点出陈直树与南山派其他人关系不好之事。而是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说有一人家中有两颗夜明珠,去集市卖钱。这钱是救命抓药用的。而路上被人抢去一颗,此人与抢夺夜明珠之人搏斗不敌,气愤填膺,直接撞死了。”

说到这里,杨义看了看陈直树的脸色,而后继续到:“而家中人的病,一颗夜明珠换来的钱也能救治。你说这人蠢不蠢?”

“蠢,蠢如猪,但抢夜明珠的人更加可恨。”陈直树到是不傻。

杨义心道:看来这人只是执拗,不是愚笨。当下淡淡到:“我会派人问清楚,你家住哪县、哪乡、又哪村,村中何处是你家门。你的爹叫甚,你母叫甚,你家中弟兄有几人。田几顷,狗几...”

陈直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踉跄一下又倒地,双目瞪的通红,口骂:“卑鄙、无耻。”

杨义不以为意:“随你怎么说,明天我要答案。”

哈哈大笑的杨义走到门口,歪着脑袋又对陈直树说:“许朝升跑了。”

陈直树听到这句话,怔怔而坐。

门口看守之人见杨义走远,身后跟着刚才报信端水之人。心道:我可得有点心思,不能当一辈子普通帮众啊。

回头看了看门内呆坐的陈直树,打起注意来。

。。。

杨雄骑在马上,身边跟了十几个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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