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幼麟左右看看,而后小声道:“我父亲中毒了。”

杨义不动声色,询问到:“丁掌门中的什么毒?”

“若是知道中的什么毒,就好办了。”丁幼麟面色焦急。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杨义继续询问。

“就今日早上,我早上去父亲那请安,他还什么事都没有,这一转眼,就中了毒。”

“有无大夫诊治?”

“两日后就是晋升大典,此刻父亲出了这等事,怀疑有人暗算我南海派,所以也没有找大夫,不过周师叔对医术很有研究,已经为我父亲看过了。”丁幼麟口中的周师叔,就是周法古。

“周先生怎么说?”

“这毒奇怪,身体没有什么不适,但是自身功力却是完全消失,跟个普通人无异。”

“看来你父亲的事,与这死了陆旷有一定关系啊。”

丁幼麟不解,杨义随即将之前陈直树查看后得出的结论告知了丁幼麟。

“如此说来,还真有关联。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丁幼麟很愤怒。

这边陆芳与陆畅二人,哭了许久,最终好容易停了。

“陆兄,莫哭坏了身体啊。”一人对陆芳树到。

“陈兄啊,不必管我,若是能查出是谁害了我兄弟,我定将那人碎尸万段。”

陈兄名叫陈友,乃是黑龙潭潭主,黑龙潭与伏念山相邻,两人也是交好。

“陆兄若是信得过在下,在下就斗胆查验一番。”陈友请缨。

这边其他人到是没这么热心,毕竟事情发生在南海剑派的地盘上,自己说白了就是各外人。

这边丁大海对着门下一个弟子使了一个颜色,那弟子领会,说道:“陈兄,我与你一同查看,也不知是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南海剑派的地盘上犯案。”

说话的是南海剑派的丁自行,位居长老,但也是丁大海的晚辈。

“好,自行兄,陈兄,有劳两位了。”陆芳看看二人,拱手示意。

两人开始查验,却是基本和陈直树得到的信息一样。也是三四个时辰之前身亡,衣物整洁,未带兵刃,没有外伤痕迹,只有脖颈处有一个大手印,显然是被人掐死的。

“陆兄,可否说说昨日最后见到陆旷兄弟是什么时候?”丁自行与陈友将检查到的结果与众人说了,又问起了陆芳。

“六弟你来说吧。”陆芳身体有些晃悠,站的不稳,寻了块石头靠着对路畅说。

路畅显然比陆芳要好不少,不过一脸的悲愤也是让人见了难过:“我三哥昨夜与我们一同在南海派安排的住处休息,子时的时候,院外忽然有人向屋内投入一个飞镖,镖上带了一封信。”

“信上写了什么?”陈友问道。

“信上写了四个字:与我会面。”

“只有这四个字吗?”丁自行问。

“是的,只有这四个字,我与大哥当时还问三哥,这人是谁。我三哥却是没有回答,而是让我们睡觉,自己换了一身衣服,说去去就回。”路畅说到此处,无尽惋惜:“我当时真该与我三哥同去,否则他也不会遇害了。”

丁自行知道了这换身衣服,也就是换了一身夜行衣,于自己南海剑派中,一身夜行衣行事,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不过此刻这人都死了,追究也是没必要了。

“还请节哀啊”丁自行劝慰。

“这么看来,那送信之人,十有**就是害死陆旷的凶手了。”陈友猜测。

“嗯,多半如此。”陆芳也如此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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