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醇王只是呆呆的将地上的口供捡起,越看下去,手越发颤抖。看完,那张轻飘飘的口供又掉在地上。

醇王眼神呆滞,只是看着眼前的寅王,却突然声音凌冽起来:“寅王,你和敛王是一母同胞,自然是串通起来的,长宁姨母待我那样好,对我百般照料,万万不会骗我的,何况我母妃死的蹊跷,这一切一定是女皇动的手脚,一定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女皇倒是看着下方,又想起些陈年旧事,多了几分无奈,开口说道:“钱天衡,当年武长宁去世,你便不见了踪影,先帝悲愤对我心怀芥蒂,你和武长宁的事情便被我烂在了肚子里,想不到你竟跟和醇王混在了一起?”

钱天衡前几日在登州已经看过了那份口供,只是内心仍是硬着一口气,直面迎上女皇的眼神,阴狠的说道:“我一心向着长宁,自知落到你手里,必定是让我挫骨扬灰,我也是认了。”

女皇眼神示意曹焕之,几名太监这才把当年伺候过武长宁的宫人带了上来,女皇淡淡的说道:“这原本算不得什么,反而给皇家抹黑,当年武长宁小产出血而亡,合宫上下少不了这几人乱嚼舌根,可是我武蕴宁不屑于对深宫妇人出手,那口供白纸黑字,你们却是不信。朕无需跟你们证明什么,但是也容不得你们几个人抹黑。”

曹焕之带来的那几名嬷嬷,有一名名为容秀,那容秀只是跪在地上冲着众人说道:“那口供,字字分明,当年长宁娘娘因看望孕中的女皇,却未曾想到和先帝生了情意,众人都瞒着女皇,女皇知晓也是长宁娘娘派人散播出去的,女皇差点动了胎气。长宁娘娘生的柔弱可人,每次哭的梨花带雨,都说自己的妹妹不肯原谅自己,让先帝以为女皇陛下是善妒之人,更是对长宁娘娘百般呵护。可先帝和女皇陛下多年情感,也不是轻易就能撼动的。所以长宁娘娘当时没少费心力陷害女皇陛下,先是诓骗女皇陛下到花园,然后自己失足落水,却声称是女皇陛下生气将她她推入河中。上了几次当,女皇也不轻易与长宁娘娘见面了。”

钱天衡怒吼道:“长宁不是这样的人。”

容秀只是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乃是长宁娘娘的贴身女官,在武府时我便伺候左右了。这些事情,桩桩件件我都是知晓的。因女皇陛下易孕,所以长宁娘娘经常进宫进来看护几位出生的皇子,几位皇子倒是和姨母异常亲近。后来长宁娘娘和先帝生了情愫,女皇陛下便不多让几位皇子多与她来往,可长宁娘娘却一哭二闹在皇子居住的宫门口,演了几出舍不得皇子的好戏,让合宫上下,认为她倒是个良善之人,女皇陛下善妒被传的更广,先帝也信上了三分。可女皇陛下有治国之才,先帝也多仰仗她的出谋划策,长宁娘娘自己善妒,也拉上了钱天衡,钱大人。多次醉酒,钱大人到以为长宁娘娘是个柔弱的主,生了怜惜之心。那时也帮她办了不少事,醇王殿下和三殿下脖子后面的烫伤疤,可不就是钱大人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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