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见此,都好奇的看向高顺,等待他的下文。
高顺朝左原躬身行礼,有些腼腆的说:“我得郭守仪之助,抄录完林宗公所有藏书。虽然不知经书其义,但已大部能诵了。不知这算不算师承?”
“哦!还有这等美谈!如此算来,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了!哈哈!”左原闻言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本来想把高顺介绍到臧旻门下,做个记名弟子好有一个出身。谁知道,高顺来了这么一出,左原有些吃惊。他嘴中虽然说得客气,眼里却闪烁着怀疑的目光看着高顺。
不但左原对高顺好奇,一旁的臧旻也疑问多多。一个农夫鄙人没有名师指点,抄录几卷经书就能背诵,天下奇谈啊!
宋宪、魏续和郭襄知道高顺的底细,知道高顺所言不虚。他们三人都脸色正常,没有如其他人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高顺。
宋珏此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因嫉妒而生恨意,恨意如潮。他控制不住的冷笑一声,“嗤…”
牛辅和臧威等人听闻此事后,都好奇的看着高顺。他们都在想:今天又碰到大汉帝国的一件奇事。若高顺所言是真,必将闻名天下。而在场的众人,也都将被天下人论及。
众骑卒都是边境鄙民,半农半猎的农夫,从来都未听说过此事。他们都像听到了神话故事一般,好奇的侧耳聆听高顺的下文。
见众人如此表情,高顺张口就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子曰:年四十而见恶焉,其终也已。”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高顺一字不差的将整篇《论语》背诵了一遍。不知何因,来到东汉帝国后,他的记忆力提高了不少。虽不说是过目成诵,也相差不了多少。
旋即,他又开始背诵《左传》,“初,郑武公娶于申,日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罢了!高肃虎,不用再诵经书了!汝之大才,吾相差远也!”左原此时,小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赞叹道。敬佩之情都写在了脸上。
臧旻一直在捋着三缕长髯,三角眼微微眯着,心中跟着高顺的节奏也在背诵经文。他少年聪慧,据说有过目不忘之能。此时,他也相信高顺所言不虚了,嘴里赞叹道,“子忍兄,林宗公门下又出一大才,必定名扬天下啊!”
“哈哈哈!”言罢后,臧旻和左原对视一眼,大笑了起来。
宋珏此时已是呆如木鸡了。众骑卒都不识字,见饱读经书的两名大官都称赞高顺,那肯定错不了。于是,他们都对高顺心存敬意。不是因为高顺是上司,而是因为高顺能诵经。这个时代,识字的人太少,百人中才有一人而已。
“高师弟!你的字号是…”左原亲切的问话。已经证实高顺有才,左原也愿意给他一个同门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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