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看着坐在傍边的的师兄妹,深呼了口气。也坐了下来,“怎样了?”他没有直接回他的话,确以这样的方式岔开话题。

“没什么,暴雨梨花针的毒已经差不多清除。”她看了他一眼,顿了顿说道,“只是,这回没想到,毒素褪去的会这么快,这针的毒性似乎不大。”

“恩,这样便好。”李俊微微点头,便转身走过。只是临走时确看了一眼坐在傍边的畏首畏尾的那位师弟。原本是想说一两句,可看到他这般神态便也无可所述。

只是旁边的紫珞静静的看着他转身离开,心中一阵飘忽,嘴角微动,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也没说出口,多少年了,对这位朝夕相处的青霜主人,她了解甚少,平日里除了练剑便就是独自站在师门后面的那片竹林发呆。一坐便是半天,他心中所想并没有给她透过分毫,哪怕是只言片语。孤言寡语,坚韧沉着。这便是她这些年对他的评价。然而,今天确这般,那种眼神,那种轻慢的动作。对于他,越来越模糊了。总觉得两人之间却有着无法逾越的沟壑。或许这辈子无法击碎这道屏障走到对方面前吧。

一生几度一良夜?泪若倾盆又几何。也或许就是这样,也许他明明就在你的身边,确,远在天涯。

“这下午的损失我是找你,还是找他们?”当走到柜台旁,便看到那位夫人轻漫说道,却是头也不抬,奋笔疾书,计算账面。

“饭菜加上摔坏的东西一并算在我的身上。”李俊听了下脚步,“多少银子。你合算下,到时退房一起付了便是。”说完便走上楼梯。

随后紫珞便和陈师兄缓步跟了上去。

热闹的酒楼大厅此时空荡荡的那些商客早已跑了出去。只留下满桌的残羹冷炙。那位夫人走出柜台,看着眼前场景,眉头一横,猛地拍了下桌子,这会连打杂的店小二都了无踪迹,心中的火气越烧越旺,直冒咽喉。

“阿才,阿才。快给老娘给滚出来。”那位夫人双手叉腰,满脸愤懑。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常年打仗本就人少,如果每天加上这样的闹剧,如若这般下去,还不得黄了开去。毕竟是个生意人,想到此处,心中更是义愤填膺。

“来来了。”那位被喊成阿才的年轻人,手中拿着毛巾,轻快的跑了过来,“夫人有什么哎哎疼,疼。”话刚说到一般便是站在大厅中间的那位夫人掐起耳朵,疼的那位店小二龇牙咧嘴。

“你眼瞎还是怎么着,没到这里乱成一锅粥么?”那位夫人指着站在他对面的那位年轻小伙鼻梁骨骂道,心中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地方发泄,这下倒好全部发泄在这位店里伙计身上。这一谩骂,到是心里痛快了很多,“你去吧其他人给找来打扫一下,我看今天生意也就甭做了,我出去透透气。”或许是刚才的愤怒发泄了一部分,亦或是怕吵到上面的客人,这次声调到是小了开许,“真他娘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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