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若雨阁,将沐药儿放在床上,慕容墨月并没有马上离去,站在床边看着她:“沐姑娘怀疑府里有人要害崇儿”

沐药儿拉过被子盖上,动动身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王爷认为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最后慕容墨月微闪着眸子,道:“沐姑娘舍身救崇儿,本王感激不尽,如今,璃王府又欠了沐姑娘一个恩情”

球球躲在沐药儿里侧,偷偷朝慕容墨月瞄了一眼,见他目光不在自己身上,遂安了心,四爪并用挨着沐药儿的肩膀呼呼大睡。

嗷嗷累死狐了,那死小孩,害它吃那么难吃的东西,等它恢复了,看它不一爪子挠死他,嗷嗷

沐药儿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疲惫:“施针前我便知没有生命危险,最多就是有些虚脱,好好睡一觉即可,若是有危险,我是必定不会去做的,所以王爷这个感激不尽我可受不得”

她确实没有那么高的情操,救与不救全靠心情,当然,自己安全才是施救的前提。

恹恹的扭头朝他多看了一眼:“不过,我倒是对王爷同十皇子的关系很感兴趣”

霸道专横,不近人情,深不可测,冷酷无情是水木山庄于他的调查,然,就这么一个人,手足之情,兄弟之爱皆凉薄,却独独对一个极不受宠的小皇子关怀备至,若说毫无缘由,沐药儿是万不相信的。

慕容墨月深深看了她一眼,踱步到窗前,望着院中那随风而起的秋千,沉默良久,沐药儿耸拉着眼皮,昏昏欲睡,恍恍惚惚中,耳边传来那人的声音:

“香姨本是母妃的贴身侍女,自小在母妃身边伺候,后来,母妃入宫为妃,她也跟了去”

低沉性感的男子声音似带着一股使人安心的暖意,沐药儿拉了拉被子,脑袋越来越沉,朦朦胧胧间耳边的话也越发不清晰。

“母妃同父皇生气,躲了他两日,偏那日父皇喝醉了酒,闯了芙蓉殿,那夜之后,香姨便有了崇儿”

落俗的喝酒误事,果真是自古就有,沐药儿迷迷糊糊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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