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航知道柳亦清的为难，他也不想去逼他，就是想看他今天的选择是什么。
看他是为了前世的一眼回眸，还是为了今生的所谓姻缘。
虽然说那个女人是无辜的，可是他沈暮笙也等了这么久，不差这一次了。
倘若他为了那个女人，他沈暮笙一定亲手打开结界，送他离开。
可若是愿意留下，嘿嘿嘿，那就没办法了。
…………
现在柳亦清的面前，有两条路。
一是听从内心的呼唤，留下来明白那些事情。
比如那个白虎，比如那个看起来很熟悉的红衣公子。
二是离开。拿起药离开，去救婉安，从此与往事挥袖告别。
可是当选择真的落在柳亦清的眼前的时候，柳亦清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没有那么深爱。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为了婉安才走上的这条路。
可是当他真的成功了，目标完成了。
他突然很想留下来。想留在这里，跟哪位公子。
柳亦清甚至还想，这辈子是他对不起婉安了。只有等来世再偿还她了。
俯下身去捡起苏梓航留下的丹药，柳亦清深深地凝望着哪一方世界。
尽管苏梓航用结界把茅屋隐藏起来了，但柳亦清的眼神还是那么深情。
那双眼睛里隐藏的东西太多了，多到苏梓航不想去看。
饮下那一杯陈年老酒，听着谁人的话外细语。沈暮笙想上校大人还是不够爱自己。
“你是要走了吗？”
苏梓航握着那杯冷茶，轻声问着谁。
调皮的微风跑到屋子里吹起他的发，让一瓣瓣情丝落下。带起谁人的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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