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急了,大骂:“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你有这东西?老子刚才差点把遗嘱都写了。”

胡子一咬牙,把注射器针头刺进了自己的肌肉里,呲了呲牙道:“我开始不确定抗毒血清管不管用,因为抗毒血清只对生物毒素管用,不过古人很少有人懂得调配化学毒药,但是也有例外,如果咱们中的像砒霜这类的毒,那就真等着写遗嘱了。”

我说你少卖弄,赶紧的注射,给老子留点。

胡子用了一半剂量的抗毒血清,然后把注射器甩给了我,我接过注射器就看着他,意思是你就这一支注射器呀?胡子骂道:“多了没有,放心吧,你胡爷没艾滋病,啥时候了还穷讲究?”

我心说确实,管你有艾滋病还是性病,保命要紧。注射完血清,我心里就有点忐忑,我们似乎对自己的生命太不负责任了,中个毒就敢随便拿血清往身体里注射,如果血清不管用,或者是跟毒素产生化学反应,让毒性恶化,那岂不是死的更快?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开始压迫我的思维,脑中开始浮现出各种中毒而死的场景。

七窍流血、面色青黑、口吐白沫,更有甚者大小便失禁,最终死在自己的排泄物里。

我打了个冷战,很多时候在报纸杂志或新闻电影里看到这种死法,都不会为之所动,因为那毕竟离我太遥远,但是当一个人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那种无名的恐惧是无法言表的。平时扯淡的时候总是想象天堂地狱是什么样的,但是临死时却没有那个闲心了,那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管你天堂有多美,老子还没活够,老子才二十岁刚出头,没谈过恋爱,没摸过女人的手,甚至不许笑话我,甚至都没看过片

“想什么呢小子?”这时胡子吃力地爬到我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竟然脱得赤条条的,只穿了一个裤头,靠,还是三角的。

“把衣服脱了兄弟。”胡子有点喘,双手无力地拉扯我的裤腿。

我操操!我一脚把他踢开,慌忙向后挪开,立即大骂:“你丫的这么变态!老子就剩下半条命了你他娘的还想劫色?”

“劫个!”胡子喘着粗气骂道:“你就是陈圆圆老子都没心思了,叫你脱衣服你就脱,都是爷们儿还怕别人看呢?别告诉我你是人妖,靠!”

看到胡子的红了,我有点发懵,心说丫的你该不是让色鬼给附身了吧?想着我又开始后退,暗骂狗日的,你叫老子脱,老子就不脱。这时我就看到,胡子浑身出了很多汗,看样子热的已经不行了,我纳闷,这地方也没那么热呀!难道胡子中的不是毒,而是?顿时想起天龙八部里段延庆给段誉吃的那什么“阴阳和合散”,我暗说你丫的要是中了这种,咱俩就彻底苦逼了,到时候帮你打飞机都不一定管用。

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对胡子出的那么多汗感到疑惑,因为这里并不热,唯一的可能就是中毒太深,引发高烧,对,这家伙反常的举动肯定是发高烧烧成神经病了。细一想还是说不过去,发烧应该感觉冷才对,但是这家伙脱得赤条条的看样子竟然还挺热。

胡子的汗越出越多,再后来夸张一点讲就像流水一样,我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会不会脱水,随即我就发现,他的汗水流到一些银饰上之后,银饰的表面骤然变成了青黑色。

汗水里有剧毒!胡子现在脱水太多,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双手还是不停地做着手势,强烈的头晕和乏力让我无法再集中注意力去分析眼前的现状跟胡子的意思,潜意识里一直叫喊自己千万别睡着,但是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不能再沉重了,那种感觉就像在网吧连续通宵几个晚上一样。

我怎么也出了这么多汗?为什么没感觉出来自己出汗了?看着那些沾上胡子汗水之后发黑的银饰,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出汗是在排毒!想到这,我开始不顾一切地脱衣服,最后几乎就成了撕扯,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也出了那么的汗,但是由于这种登山装的隔水效果非常强,所以限制了一部分汗液的代谢。

衣服脱光了之后,汗水更加肆无忌惮地往外渗,浑浑噩噩之中开始感觉到急剧口渴,但是身体的虚弱让我无法做出任何举动,直到大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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