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哥哥到底去哪儿了？
卫晨再次陷入了沉思。
酆都大厦的前台姑娘，说从来都没见过冤魂律师，卫晨当时心系刘善的案子，也就没来得及细问。
下次，再前往酆都大厦，一定要查一查，是否有人认识哥哥。
沉吟中，车子已经到了目的地。
卫晨交钱下车，正打算回家，忽然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好在楼下就有一家早餐铺，卫晨直奔过去。
卫晨来过，以前住哥哥家，哥哥懒得做饭，大部分时候是让自己吃泡面，也有一些时候，带自己来这家早餐铺吃早餐。
时间还早，早餐铺里没什么人，卫晨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老板笑呵呵的迎上来，当他看到卫晨，怔了一下。
“那个，你是那个……卫真的弟弟吧！”
“是啊，老板，你还记得我啊！”
“记得，记得，你们哥俩长得挺像。对了，你哥哥没搬家？他可有日子没来了，我还以为他不住这儿了呢。”
“啊……我哥他，他公司开了分公司，他被临时调过去了，所以暂时不住在这儿。”
“啊，这样啊，我说的么。你现在住这边？”
“嗯！”
“你起的可是够早的，你哥哥，我就没见他9点前来吃过早饭。”
“额，他比较忙。”
“忙啥啊，都瞎忙。大小伙子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这才是正事儿。上次我还说给他介绍个对象呢，然后这小子就没音儿了。”
老板一边撇嘴一边说，弄得卫晨尴尬异常。
“好了，先不聊了，我那边还蒸着包子呢，吃点什么？”
“来一屉牛肉包子，一个茶蛋，一碟咸菜，再来碗粥。”
“好嘞！”
老板笑眯眯地忙活起来。
卫晨看着老板忙碌的背影，不由得摇头苦笑。
老板苏健，健谈、热情、风趣，不过，说话也够直白的。
如果要是让哥哥听到这些对他的评价，不知道要做何感想了。
很快东西就都上齐了，卫晨早就饿了，顿时狼吞虎咽起来。
正吃着，一个晨练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就坐在卫晨身后。
老太太要带走，说拿回家给老伴吃，老板笑眯眯地给她装袋。
在老板装袋时，老太太开口说道：
“哎，对了，小苏啊，这个月的卫生费该交了吧！”
“啊！对对对，我昨个儿还说呢，这个月怎么还没来收呢！”
“这两天学新的广场舞，忘了这茬儿了。”
“那，包子和卫生费，您都拿好了。”
“哎，好好好！”
卫晨听的奇怪，回头看了老太太一眼，有些眼熟，似乎和自己是一栋楼的。
卫生费，不一直是丁大娘收的吗？这老太太谁啊？
“那个……阿姨，您是住这楼上的吗？”
卫晨实在是好奇的紧，于是开口问了一句。
“是啊，小伙子，有事儿？”
阿姨看了看卫晨，似乎也觉得卫晨有些眼熟。
“那个，卫生费不一直是丁大娘收的吗？怎么……”
“老丁啊，哎，她一个月前就没了，脑溢血，这不，现在换我了吗？”
“什么？丁大娘没了？”
卫晨瞪大了双眼，搞什么？自己来的第一天，还见过丁大娘，她还从自己这里收走了12块钱的卫生费，现在说丁大娘已经不在了？
这到底是在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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