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我出生那天我爸还在生产队没有回来,而奶奶也因为隔壁村出了事被请去帮忙了。

那时村里人看到我们一家人都跟见了妖怪似的生怕沾染了悔气,当天我妈是忍着痛一个人往县城赶,说来也怪。

那天我妈一出门天就起了大雾,按照我妈说的话,从土篱笆村到县城就一座山一条道不可能迷路,可当天我妈在大雾天走到天黑都没有走出去。

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山脚下的野坡地里,那天晚上月亮跟个大脸盆子似的,透过雾气灰刹刹的,那山下的野坡地村里人都叫土狼沟。

说白了其实就是个乱坟岗,我妈当时脸都吓白了,她的周围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墓碑和鼓起来的坟包。

一些坟包上还插着白条在月夜里舞动,跟鬼手似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妈肚子突然剧痛不止,低头一看裤腿上都是血,我妈知道是羊水破了。

或许正如奶奶说的一样,这一切都是我的命数。

那天晚上我爸求着村里的人找了一宿,后来在土狼沟的坟草地里找到了我妈,毛草里到处都是血和抓痕。

在我妈旁边,还有我妈沾满血的衣服裹着的婴儿,而那个婴儿,就是我。

我妈那时候都只剩下一口气,要是在晚一些我跟我妈可能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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