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高黎贡山方面的公安部门将失踪人员的信息传到了赵金扶的军用电脑上。赵金扶看完递给了坐在后座的我。

我接过来逐一的看,并用心默记这几个人的特点。

没想到这些人的情qng况简洁的那叫一个离谱!

刘文霞,女,32岁,河北石家庄人,其它情qng况不详!高栋,男,35岁,安徽芜湖人,其它情qng况不详!刘成涛,男,33岁,湖南长沙人,其它情qng况不详!郑晓程,男,29岁,四川德阳人,其它情qng况不详!孙吉,男,33岁,辽宁鞍山人,其它情qng况不详!

到了最后一位,竟然没有身shn份,只有一行字:所找向导因还未查到身shn份,故所有情qng况不详!

我拿着电脑,把屏幕对着前面的赵金扶,抱怨的说道:“不详、不详、全他妈不详!还有一个连男女都不知道。你再看看这几位的籍贯,天南海北的哪都有。怎么着?跑这大串联来了?”

赵金扶呵呵笑了两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卡车,对我说:“你小子还别抱怨,有这些情qng况就不错了。那里的公安警察才几个人?平均年龄都快五十了,能查到我都觉得是进步。”

我奇怪的说:“一帮半大老头就能管这一片的治安?你说的是公安局呀还是居委会?真要有个贼我看追不追得上都成问题。对了,他们是怎么知道这帮人失踪的?”

赵金扶说:“是他们住在片马镇上的旅店报的警,这几个人行李都还在旅店呢,说是住一星期左右,谁知道这眼看着就一个星期了,楞一个人也没回来。店老板不知道什么情qng况,就报了警。”

我又看了看军用电脑上的信息,这才明白:“原来这点情qng况就是登记住宿时身shn份证上的信息,难怪别的一概都是不详呢!看这意思,又是一帮好旅游的驴友们凑一块了,找到他们非好好数落数落他们不可,闲着没事瞎折腾个什么劲!”

赵金扶回头看着我,很是嘲讽的口气对我说:“军儿啊,你这一看就是没出过什么任务的主。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次任务,你可别抱的希望太大!”

我确实没怎么出过任务!在老赵眼里,我就是个标准的文化兵,属于开枪都能震出一个跟头的弱书生。

我听他这话有点不服气,把军用电脑往他腿上一扔,不客气的说:“你别总拿拿这口气教育我,比战术技能我不比你差。忘了上次比赛,我差点把你打趴下。哎!你刚才说什么?别抱太大希望?你什么意思?”

被我扔过去的电脑差点掉到脚下,老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往车前一放,对我说:“你以为去听命湖这么容易呢?就连当地人都没几个去过的。你当初到高黎贡山也就只能算是在外围转转看看,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复杂。”

我还真是没去过,忙说:“里面怎么了?你去过啊?那你跟我说说。”

赵金扶说:“其实我也没去过,不过据当地人说。想到听命湖,中途不耽搁的情qng况下来回也要两天时间,而且途中要爬山穿林,还没有补给。所以出发前最少也要带上够两天的食物和水。到了夜里如果留宿在原始森林是非常危险的,一般的游客都是赶在入夜前到达听命湖,而且必须升起篝火。一是防范野兽,二是取暖,昼夜温差极大,不注意很容易就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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