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陈思涵是疼醒的。
她原本侧靠在床头,因为梦中翻身,故而压到了后背上的伤口,这才疼的惊醒过来。
男人最终也没动她。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总之,她没看到女孩子不该看见的东西。
整整一天滴水未进,她又渴又饿,浑身乏力。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男人的身影。
“有人吗?”她哑着嗓子。
无人应答。
她清了清喉咙,鼓足勇气:“你在吗?我想见你!”
依然无人理会。
静谧的夜,连树叶都不曾被风吹动。
陈思涵又等了好一会儿,确定男人不在,才俯下身子,开始用牙齿咬绑住自己双手的丝带。
那是妈妈平日里做花艺的缎带,质地温软,绑在手上并不难受。
绳结并不难解。
男人用手铐将她的右手铐在了床头。
但陈思涵是左撇子。
所以她很轻松的用左手单手解开了脚腕上的绳结,然后从头上取下一个一字夹,把手铐给撬开了。
是的,撬开了。
说来也怪,陈太太是知名学府的教授,一心把陈思涵培养成娴雅的名门淑媛,结果,淑媛的技能倒也不是没有点亮,但更多的时候,陈思涵的技能点都点得奇奇怪怪。
比如,撬门溜锁这种名门淑媛不该会的东西,她就相当熟练。
撬开手铐,陈思涵活动着手腕,披了件衣服,轻手轻脚的朝门外走去。
二楼,没人。
一楼,也没人。
男人彻底离开了。
陈思涵拉开冰箱的门,里面是空的,反倒是外面放了半盘煮好的饺子。
但她不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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