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药品监督管理局座落在市区的一条老街上,门口横卧着一架修缮不久的高架桥,将大门口挡得严严实实。但如果不是从桥下靠门面走的话,十之就会错过市局大门。

一间略显狭的院落里整齐地停放着十余辆大车辆,顺着留出的一条自然道尽头就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八层白楼,门栋和外墙大部分都砖灰脱落,整个“衙门”显得略为寒碜。

四楼44室,稽查四组。

墙上的时钟刚过二十点零三分,室内有四人,除了刚才在药店里的那二男一女外,另多了一位身材甚是魁伟的男子。

中年男子可能是这个组里的负责人,他的办公桌最靠近里面。桌上除了一台电脑和部分文具外,就零散地摆放着许多用夹子随意夹起来的文书,桌面活动空间被这些文书压缩到不足十分之一。其他的办公桌上的摆设也基大同异,只不过那个被叫做“马”的女同志桌子上又多了一盆花草,水生的蹄莲,叶片正娇艳欲滴哩。

“我看,调取药店附近的摄像记录不就一清二楚了吗,用得着在这里干着急”还是那名没出现场的肌肉男先打破了沉静。

“你侦探片看多了吧。调录相你以为你真是警察啊”眼镜男话语里不无揶揄。

“那,那你该从哪查起都生三起调包案了,都是贺普丁。上面催的紧,不赶紧找突破口怎么向徐局交代”

“急也没用。要不先请市里的警察协助一下咱们。毕竟咱们的刑侦手段有限,有些时确实有劲无处使啊。”马一方面劝导着肌肉男,一面向中年组长投去征询的目光。

正看着调查笔录的书,“马的建议不错。可以考虑。局里虽然没下限期破案,但我们的案子身的时间却是有严格要求的。”他转向眼镜男,“刘,刚才笔录里怎么没问一下那两名男子是哪儿口音”

“这个”被称作刘的男子不好意思挠挠头。

“不要不好意思。记着下次补充就行了。”中年男子坐了下来,“大家都过来一下,我们现在就开个案情碰头会。”

从月1号到今天半个月的时间里,江城市已有三家药店生生“贺普丁”的调包事件,三家药店都是店客疏,地理位置略显偏僻。案时间基上都生于黄昏前后。涉案金额最大的一笔已达万余元,最的都有一两千。而几乎没有例外地,营业员都没有看清楚嫌疑人的长相,只能分清男女。

损失最大的是同和大药房,当晚被调包近十包药。只知道来的是一男一女,晚上那女的头上还蒙着一印花头巾,肚子鼓胀,极象一名肝病病人。那一名男的却表现得十分大方。为了治病,他要倾尽所有为女人买上足够的药。药店两夫妻还以为财神爷下凡了,翻箱倒柜折腾出二十余包“贺普丁”放在柜台上。谁知道最后那男人掏空了身上所有衣袋,掏出的钱也只够买两盒“贺普丁”了,无奈走人。店堂里那两夫妇俩当时还唏嘘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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