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文要处理与与南方各州交涉的文书,没有久留。
“去品茗院里谈。”尤凭侧头来对崔衡生说着,尤直不说有什么事也跟了来。
“太子给你定了四日后,知否?”尤凭寒暄不来,说的生硬,崔衡生也算习惯了。
“已通知到了府上。朝堂有些风言,军书想必听的烦了。
真真假假,我们都清楚,军书不用为难。”公孙衍立了太子,亚国该换些血液。
宁右相错入不仁不义路,如果说尤老爷是缝补亚国的衣匠,宁愿应该是那个脏了布丁的人吧。
“为官功与过,是分的清楚。”百姓眼里看着,心里判着,尤凭力求循民意。崔衡生立身给尤凭鞠了一躬。
“我此一去,定三五年不得回。外祖后事拜托了军书。”宁右相对崔衡生影响不可谓不大,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劝谏。
让宁右相身边没有一个是看的清的,都是些与他同污官员或者食他脏银的家人。
“幸得你信任,其实如果没有大皇子在,青阳监军就派了你了。”崔衡生坐回位置上,尤直和赵知两人自在一旁聊了天。
崔衡生顺着尤凭的视线望去,定在赵知红唇上。闪了眼睛。
“说及大皇子,我有一短见。何以总说帝王家无情呢,况现下亚国南乱。
公孙做表,百姓齐着心。端王乱不足畏。”百姓是不问天家姓,但总分一个正统与否。
中都这边首先就不要如了端王的意,看皇宫为储君之事喋血。
“或许大皇子心胸比我们想的要宽些。”尤凭说出来自己都笑了,十年前他永远也不会忘。
但是公孙洪未必没有弟兄同窗情,不然那天金銮殿前他也不会同赵知说话。
“似乎该走了,多谢款待了今晚。这一晚回去怕好几天吃不下其它饭了,格外美味的很。”赵知塞了糕点盒在崔衡生怀里。
“方才不见你夸,好走着吧,天黑着。”轿子去远,车前灯笼变成萤火般大小。
尤凭拍赵知的背让他回房了,尤直道了晚安回了自屋。
此去经年日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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