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星星点点的霓虹灯掩映在漆黑的城市中,为这座城披上华丽丽的外衣。盛江医院的高级病房走廊尽头,两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站在那里望着窗外,气氛凝重而严肃。

在他们旁边的一个病房里,苏薇昏迷中,面容十分苍白。她躺了十个小时,仍没有醒过来。

小玲和张丹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始终注视着苏薇的脸,盼着她醒来。

“凌烨,按说我不该插手你跟苏薇的事,但我真的忍不住要说你两句。你对她真的太残忍了,不抛弃她,却又不给她自由。”迟梵宇的轮廓在窗玻璃上棱角分明,廊灯与窗外的黑暗划分出的界线更衬托出他面部线条的流畅和犀利。

凌烨的嘴紧紧抿着,眉头深锁。

他没有抛弃她因为他从未爱过她。

与她相识的第一天,她就说有了他的骨肉,这一切来得多么猝不及防。他不是不愿意给她自由,是她坚持要生下孩子,他逼迫无效,只好顺着母亲,给予她最好的生活照顾。

他命段暄去调查过她在巴西的心理康复医生达姆这个人,结果发现那边有心理医师执照的都没有叫达姆这个名字。

段暄甚至把生活在里约所有叫达姆的男人都查了个遍,有些是年纪过大,有些是年纪过小,而年龄段符合的达姆们又和心理治疗这个行业不相干。

和苏薇有关的事情疑点太多,太复杂。那个为他们做亲子鉴定的张超至今下落不明。

他迟迟不回应,迟梵宇恼了:“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了,但是苏薇那么伤心,等她醒来,你打算怎么面对她?”

“梵宇,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苏薇的来历太奇怪了。”他舒展开眉头,淡淡地说道。

迟梵宇以为他在故意扯开话题,更加生气了:“你觉得苏薇是为了你的钱而靠近你?要是这样,她干嘛不拿钱走人?好,就算你认为她想拿孩子作为进入凌氏集团的敲门砖,可明眼人都知道,这样做一点都不保险,因为你不爱她,她很有可能嫁不进凌家还会让孩子成为私生子,而且有可能因为得罪你而一分钱得不到。现在的女人很现实,若真是为了钱,直接问你要一大笔钱把孩子打掉不更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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