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决定不在跟她胡咧咧,“我问你,你这医跟谁学的。”

“自学的!”丁海杏嘴里就蹦出三个字道,想想不妥道,“家学渊源,祖上曾经是铃医,在乡里很有名的。”想起来又道,“这个有据可查的。”

“还真是小心眼儿。”战常胜好笑地说道。

“你还治不治?”丁海杏不耐烦道。

“治!”战常胜说道。

“我开个药方,你先吃吃看。”丁海杏伸出手道。

“干什么?”战常胜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道。

“纸和笔啊!不然我怎么写药方。”丁海杏看着他道。

“哦!哦!”战常胜从兜里掏出笔记本,胸兜里拿出钢笔,递给丁海杏。

丁海杏打开笔记本翻开背面,刷刷地写下了药方,递给战常胜道,“给,你可以找老中医验验方子。”

战常胜奇怪地上下打量着她道,“哎!我怎么觉得你爽利了很多!你在那儿的时候可是很小家子气的。”

“此一时彼一时耶!”丁海杏坦坦荡荡地说道,“在派出所,我可是被嫌疑人,当然害怕了现在警察叔叔明察秋毫证明了我的清白了,我为什么要畏畏缩缩的。再说了现在可是工农革命群众的天下,我们家的成分可是贫农。”挺胸抬头,一副主人翁的架势。

战常胜闻言点点头,“有道理。”这理由他竟无力反驳。

这算是无知者无畏嘛!

“好了,简单的处理完了,现在我们来说说难的。”丁海杏皱着眉头道。

“难的?”战常胜满脸疑问看着她道,怎么自从跟她说话都跟不上她的节奏似的,一套一套的。

“你的脑袋啊?”丁海杏指指他的脑袋瓜道,扬眉凝视着他的黑眸又道,“怎么还想让它头疼欲裂,恨不得撞墙,那滋味儿还想继续,不知道哪天就又会来造访。”

说起这个她有点儿佩服眼前这个男人了,那头疼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的。

“你说的是我的军功章啊!当年打美帝身上留下的英勇勋章。”战常胜摆摆手道,“就别麻烦了,当初在战场上能留下这条命,已经是赚来的。”他一脸豁达地看着她道,“弹片是取出来了,可是这后遗症谁也无能为力,京城的国医圣手都没有办法缓解,最多开点儿止疼药。”接着开朗地看着她又道,“反正不影响思考,也不影响我的生活,只要控制住我的情绪,管它干什么?真要疼了,挨过去就好了。”

丁海杏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修为还不够,手中也没有趁手的针灸所用的针,空间中是有却无法这么大咧咧的拿出来,看来只能等等了,反正这事她记在心上了。

丁海杏翘着二郎腿,伸手朝他招招,战常胜看着她道,“你这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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