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是最坏的结果,我两头落空,我也不会娶她丁海杏的。”郝长锁态度坚决道。
“你以为杏儿姐还会嫁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真当自己是香饽饽,人家扒着不放。”郝银锁嗤之以鼻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郝父黑着脸看着他们道,“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我知道你态度坚决,可是现在怎么办?你态度强硬,你强硬的起来吗?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又离部队这么近,闹起来,损失最大的可是你。现在就好比你是瓷器她是瓦片。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她海杏要真是豁出去命来……你咋办?”
郝长锁的气焰一下子灭了下去,眼底闪过一丝愤恨与不甘,杀气……娘的,都怪侯三那笨蛋,咋没死死的咬住她呢!不至于现在缩手缩脚的,看人家脸色。
脸色阴沉一发狠道,“大不了鱼死网破,她又不是没有把柄在咱手里,咱宣扬她进派出所的事。”
“你可真是气糊涂了,她在这儿谁认识她是谁啊?没有意义的打击有什么用?”郝父点醒他道。
“爸,这也不行,那也不能,您说咋办?”郝长锁唉声叹气地说道,他现在是真没辙了。
郝父叹息一声道,“那就像你妈说的诚心诚意的认错。”
郝母眼前一亮道,“老头子,你咋采用俺的办法,这可真是破天荒了。”
“你闭嘴。”郝父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
郝银锁闻言一顿,眼中闪过一喜,随后阴阳怪气地说道,“咱家的郝大连长,能给杏儿姐认错。那怎么可能,简直有损郝大连长的脸面。”
“你少说风凉话。”郝父看着他厉声道,视线转向郝长锁道,“当年韩信还忍受胯下之辱,最后封官拜将。怎么这点儿苦都受不了。”
“这点儿苦都受不了,郝大连长干脆脱了这身衣服,回家种地来好了。”郝银锁言语刺激他道。
“我回连队看看。”郝长锁起身拂袖而去,他实实在拉不下那个脸,跟丁海杏道歉,怎么可能?
郝父瞪着郝银锁哆嗦着手指着他道,“他不好,我们都好不了。”起身追了出去。
“我已经不好了。”郝银锁双手抱头一脸难过的说道,“闹成这样,杏儿还怎么嫁给我。”
“不是俺说你,银锁,这冤家宜解不宜结,等这事过去了,回了老家,就凭你和海杏朝夕相处的关系。”郝母挪了挪身子靠近他,低头看着他道,“这烈女怕缠郎,你又那么了解你杏儿姐,还不手到擒来。”
郝银锁闻言眼前一亮,郝母的一番话,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谢谢妈!”郝银锁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谢什么?跟妈客气啥。”郝母拍着他的肩头道,“虽然跟海杏闹的有些不愉快,不过俺真的希望她能当俺的儿媳妇。被她给……”突然想起郝银锁还在,余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结婚后就想分家,哼没门!被海杏那丫头给伺候惯了,现在一刻都离不开了。
郝银锁只顾着自个高兴,哪里还发现他妈心里打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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