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这犬瘟?不传染吧?”他试探性地问。

“大少爷,这我便不清楚了,照理说得犬瘟者惧水畏光,而夫人无此症状,想来大概是最近受得刺激太大,精神不太好罢了。”

大夫敷了金疮药,替赵怀墨包扎好手臂。

“具体还得再看看,大少爷莫要担心。”

“那就劳烦大夫了。”

赵怀墨客气道。

……

赵元看了戚夫人,见她是真的识不得人,也只好将她关在厢房,每日让人伺候着吃饭穿衣。

戚夫人一个人要两个下人制住才能安耽,尽管如此,还是有可怜的丫鬟被折腾的日日不安宁。

大夫冲着赵元摇摇头,对这样的疑难杂症束手无策,他也只能开一些令人浑身无力,每日昏昏欲睡的药了。

夜晚降临,赵元在床上辗转反侧,这些日子整个赵家鸡犬不宁,他年纪大了,有心无力,受不得操劳了。

阴天的夜,黑洞洞的云彩盖住了月亮和星星,一个人影悄悄地摸进了赵元的房间。

“老爷。”丝丝幽香传入鼻子,赵元的身子熨帖极了。

他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一具胴体温暖热情地凑了上来。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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