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月,你可不可以不走…”
白茉莉出言挽留。
“好,我陪你!”
林皓月一口答应,本来送白茉莉来到客房休息,就打算回去的。
既然他的雌性需要,那他就陪着。
“你真好!”
白茉莉心满意足道。
她真害怕独自留在这里,空荡荡的,黑漆漆的,她不想被孤独的黑暗包围。
这里没有灯,也没有蜡烛,天黑后只能凭借月光看东西。
“那你怎么报答我。”
林皓月皎洁的坏笑。
他本就英俊的脸,此时带上丝丝狡猾,一股阳刚之气散发而去,扑打在白茉莉心间。
“我…不知道…”
白茉莉害羞低下头,如同成熟的蜜桃。
“把头抬起来。”
林皓月命令道。
白茉莉听话抬起头,仰着粉嫩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能迷死人。
林皓月深情抚摸着她倾国的脸。
渐渐的贴近再贴近…
他的唇印上她粉如玫瑰的红润。
湿漉漉的柔软感顿时袭来,白茉莉被他放倒,他欺身而上。
他的指尖滑过她如同天鹅般的美颈。
林皓月用手抵着石床,细细打量美若仙子的她。
最终他吞了口口水,慢慢的解开束缚的枷锁。
白茉莉的身体在轻颤。
她内心恐惧着,莫名想起林皓月之前对她的残暴,对她的凶狠,对她的无动于衷…
她忘不掉是怎样的疼痛才可以在灵魂深处敲打,她声嘶力竭的哭喊。
被无情贯彻后那抹殷红,直至麻木,绝望到黑暗。
白茉莉眼角忍不住落下清泪。
她无法忘却,她惧怕着。
林皓月在她光滑洁白的颈间流连,细细舔食。
林皓月是我的兽夫,我是他的,我是他的。
白茉莉内心挣扎。
颈间的温热越来越强烈,她的脑海里也仿佛同时住进两个人。
你忘记你的痛,你的苦了吗!
不!你是他的!就要全心全意接纳他!
他是头野兽!是一条条白蛇!
他是你的兽夫!他是疼你的!不是吗!
他是怎么对你的!他是野兽!
他不是野兽!是你的兽夫!
他是野兽!
他是兽夫!
他是野兽!
他是兽夫!
白茉莉紧闭的双眼在颤动,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
“不…不要…不要伤害我…”
白茉莉突然间睁开双眼,受到惊吓一般推出手把林皓月掀开。
她捂着身体,一脸惶恐。
“茉莉…”
林皓月呼喊道。
“别过来…别过来…不要伤害我…”
白茉莉不安的重复,蜷缩着身体躲在床角。
“茉莉…”
林皓月伸出手,却被她躲开。
他在内心深处叹了口气。
想到之前对她的种种……
林皓月难过的心在滴血,原来她非但没有释怀,还隐藏的这么深。
直至此时她的伤疤才被揭开。
那一天对她而言竟是如此痛彻心扉。
“茉莉…我是林皓月…是你的兽夫…还记得吗…”
林皓月缓慢靠近。
“不要!你别过来!别过来!”
白茉莉抱着脑袋惊恐叫喊,炸裂般的感觉让她痛苦。
她无法忘却过去,也无法与他温存。
林皓月是照亮了她暗黑世界的一颗明珠,她的救命稻草,是她的希望,将来。
她爱他,可是她却无法与他相融,她忘不掉,她痛,她好痛。
“啊!”
白茉莉狂躁的捶起脑袋。
她要把脑袋里的坏思想敲打出去。
“茉莉!”
林皓月本想循序渐进,然而此刻,白茉莉让他甚为担忧。
他顾不得其他,伸出手,白茉莉双手顿时被握住。
“我好痛…”
“茉莉!”
林皓月心痛的看去,只见白茉莉带着泪珠的脸上,满是痛楚。
“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乖我的茉莉是最好的雌性!”
林皓月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不希望她再乱想。
“茉莉…没事的!”
“皓月!呜呜呜…”
白茉莉趴在他胸膛,泪如泉涌。
心底的委屈如同得到了宣泄口,她尽情释放着痛楚。
“乖…茉莉乖…有兽夫在呢。”
林皓月轻柔拍打着她的后背。
他想到当时,控制不住血液的膨胀,从而全身炙热如同在火山中。
他失去理智去侵占她,只为舒缓自身的炙火。
对她的报复,残忍,掠夺,快感。
直至柔情似水。
原本他有想过抛弃她,让她被野兽吃掉一了百了,但独自存活半年的他第一次拥有了归属品。
她是他的所有物,不允许其他人触碰,伤害。
直到越陷越深。
这是爱吧。
林皓月在心中反问。
白茉莉渐渐止住了抽泣声,靠在林皓月身上,还是那么温暖,强烈的安全感袭来,让她彻底放松心神。
两人在寂静的夜相拥而眠…
…
这几日,林皓月带着白茉莉四处游玩。
笼罩在彼此心间的阴霾也好似被风吹散,再次闪烁出容光。
白茉莉午休时,林皓月悄然出门。
墨家…
“墨家主,皓月到访,多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墨家主名唤墨渊,是兽人部落中受人尊崇的职教老师。
然而刘语晖族长下达的命令,却让他成为部落里的老顽固。
墨家的声誉都因为他的拒绝妥协从而一落千丈。
他女儿墨香菱,是远近闻名的绝品雌性,自然招来部落中为数不少的狂蜂浪蝶。
然而墨家是书香门第,教书育人,授人学识,即使有些不长眼的兽人也都被轻而易举的打发走。
可现在呢?
兽人部落里族长大过天,他有心反对他们的结合,却被所有族人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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