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见陷阵营士卒,押下去了王经,在校场之中大喝一声道:“左卫率列阵,点兵!”
由于刚才李昊辰的表现,现在观战的五千左卫率士卒,齐声成是,然后迅速集结。
李昊辰早就吩咐人在校场点将台摆好了桌案和一把椅子,李昊辰走上点将台,坐在椅子上,开口道:“众将士,本率受太子所托,掌管左卫率,本率上任之日,左卫率副率张寒、王经,竟然公然在军中大帐饮酒,影响极其恶劣,严重违法军纪,本率今天就当着众将士的面,当众对二人违反军纪行为进行公开审判!”说道这李昊辰提高声音喝道:“来人,带违反军纪的左卫率副率张寒、王经!”
李昊辰刚刚说完了,就有两个士卒分别带着五花大绑的两人来到了点将台下。
王经见到点将台上高坐的李昊辰,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上,而反观张寒确是立而不跪,看了一眼点将台上的李昊辰,还冷哼一声,态度是极其的不满。
张寒身后的小卒大喝一声:“见了左卫率还不跪下?跪下!”
张寒闻言再次冷哼一声,看向小卒啐了一口,喝道:“老子凭什么要跪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老子不跪,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老子要是皱一皱眉头,老子就不叫张寒,还有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和老子这样说话!哼!”
“啪!”一声翠响,小卒甩手就给了张寒一耳光,然后一脚便踹到了他。接着那小卒喝道:“左卫率说了,碰见你这种嘴巴不干净的人,就扇他丫的!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但是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我们左卫率的手下败将!你和我耍什么横?”这小卒前天还只是一个火头军,没有任何前景,但是通过三天被左卫率地狱式训练折磨后,他战胜了军中最精锐的重甲骑,心中此刻也是傲气的很,同时张寒还骂了他心中如同神一般的左卫率,小卒哪里能够放过张寒!对于小卒来说打张寒都是轻的,如果不是左卫率要审问张寒,小卒会毫不犹豫的抽出佩刀,直接一刀结果了张寒。
李昊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厉声喝道:“你二人,可知罪?”
王经畏畏缩缩的道:“属下知罪,属下知罪了,还请左卫率,看在王美人的份上,饶恕属下这一次,,属下再也不敢了!”说着王经连连磕头如捣蒜,生怕李昊辰杀了他,以正军法。
看着王经如此表现,同样跪在地上的张寒,冷声喝道:“大丈夫死则死矣,何故摇尾乞怜?李昊辰你这个黄口小儿,老子就是不服你,你杀了老子,老子也是不服!”张寒的话刚刚说完,就又被身后的士卒,狠狠的抽了十几个耳光,那士卒嘴中还念念有词道:“让你骂人,让你骂人,你还骂不骂人了?”要不是李昊辰出言阻止,估计这个士卒会把张寒抽死。
张寒也被打的,不敢多说一句话,此刻他也怂了,他害怕的不是被打死,害怕的是如此屈辱的死去,被一个士卒抽耳光抽死,想想都觉得委屈,张寒那高高肿起来的脸,此刻看上去就如同猪头一样,那士卒虽然停手了,李昊辰却开口道:“张寒,本率最恨的就是你到处自称老子,第一次的时候,本率就告诉你了,你今天既已被擒,你还有什么不服,难道你想耍赖不成?”
张寒闻言此刻也不敢顶嘴道:“老……我这是口头禅不是骂人!既然输了,我自然愿赌服输,岂能耍赖!左卫率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李昊辰闻言哈哈笑道:“既然愿赌服输,那么我且问你,军帐饮酒,该当何罪?”
张寒是老行伍出身,自然对军法倒背如流,他张口便道:“轻者杖责四十,重者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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