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一个小女孩,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吗?”柴克新疑问的看着李莫求。
他摆手示意柴克新小点声。
“我只记得,当年他爸爸是那个机械厂的员工。因为十多年过去了,我们相互没什么联系。你难道不懂吗?人有时候就是会陷入一个圈子,怎么也拗不过弯来!”李莫求按住柴克新的肩,望了一眼码头上的人。
“那她到底想干嘛呢?杀人吗?”柴克新有些着急。
李莫求撇嘴笑着:“如果七八岁的年纪,就算是一份情债的话,我想她要是杀人,也只会针对我!还记得我说,上船之后不久,我想讨好她,她说让我推朱月芳下海的事吗?”
柴克新点点头,深情十分紧张,码头上的海风虽然不大,但是吹过船顶的雷达、信号灯桅杆的时候,总有那种诡异的“呜呜”声,像有人在哭,又像是在提醒着他们,接下来会更加可怖。
李莫求抿了一下嘴唇:“现在我们要跟着进去,放心,她不是那种会找人索命的姑娘!就算要命,也只是我的命。我们进去,先解决吃喝拉撒,我有点憋不住了。”
“你可真淡定,你好哥们刘光,还有他喜欢的小马子,都他妈没影儿了。刘光出事我倒是没看清怎么搞的,听你说好像罗丹丹就一个凡人,她能掌控深海巨兽?金晓晓失踪的一点头绪没有,我们可真够丧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李莫求又拍了拍柴克新的肩:“放心,我敢肯定,两件事,第一,如果罗丹丹真想找我讨债,即便是她骨子里,对于当年那种悸动的难忘,导致的偏激那她就是主谋,她没有杀害任何人,或者只是藏起来了!第二,如果不是她,那就是我的被害恐惧症又严重了,都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刘光和晓晓,就真的是白死了。现在咱们回去都是问题,我不会连累你们的,能回去最好,我认罪伏法,毕竟他俩也是我带出来的。”
“妈了个蛋,好好的一次出海旅游,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柴克新骂道。
李莫求再次拍了拍他:“凡事看我眼色,别露馅,不试验试验,一切都是个谜!现在发挥你最强悍的男子气概吧,李二鹏是军属大院出来的孩子,别跟他急眼,现在我们是一伙的。我能帮忙的,就只有这个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柴克新嗤之以鼻:“你可拉倒吧,你脑子好使,能变成这样?”
“我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嘛!啧…刚说了咱们是一伙的,你又絮叨我。”
柴克新生闷气,但眼下情形如此,也只能先大大方方的将就着李莫求。可还是八卦的想问一嘴:“你们当时也就七八岁,男女之事懂个屁啊!你给哥们说实话,你到底怎么她了?”
李莫求右手抬起,抓挠自己的右侧眉毛,支支吾吾道:“我们俩是娃娃亲。”
“噗嗤”
柴克新捂着嘴巴笑了出来,但很快,他指着李莫求:“你他妈还真…行行,什么年代的玩意了,你们家还这么玩儿!可以的,那你还是离朱月芳远点吧,实在不行我把她接收得了。”
“啧…别闹,找武器,咱们赶紧上去了,一会起疑心了。”
……
朱月芳独自一人跑到了刚刚发现的鬼火亮光那里,很显然,符合科学现象原理,那些鬼火都被朱月芳跑过来的气流给挤走了。
但是又很不科学,这些鬼火纷纷遍布在周围的高处,像是被什么指引、操控了的!
罗丹丹说“这下好了”。柴克新一激动,差点说漏了嘴。
“你好得意啊!”他把手里的鱼叉,往地上使劲戳了一下。
李莫求赶紧冲他摇头,并上前一把抓住罗丹丹:“丹丹,这里哪儿能上个厕所啊!我…”
他使劲哆嗦的站在原地,两腿并拢。
“我也不知道哪里有厕所啊!你们男生,不都是可以随便站在路边就…就解决的嘛!”她这快速的回答,很显然没有什么可说的,也挑不出毛病来。
柴克新头一歪,对姜丹凤道:“你不许偷看。”
李莫求朝着一旁走了过去,刚准备小解,罗丹丹却提出了同样的要求:“不行,我有点肚子疼,我也要方便一下,你们别偷看啊!”
她一转身,跳过路旁堆砌的乱石围栏,朝着朱月芳跑了过去。
柴克新赶紧走过来:“哎,她什么意思?没露馅吧!”
李莫求摇摇头:“她啊,要是一个人去上厕所,那才有鬼呢!这不是去朱月芳那边了么。哎,这鬼火没什么可怕的嘛!你看,我喜欢的小美女自己就跑过去了。”
姜丹凤见俩人都走到一边去了,只好拉扯李二鹏的腰带,手都伸到他裤子里边去了。
摸到了肉,李二鹏害羞加懊恼的抓住她的手拿了出来:“干嘛啊你个女流氓!”
“不是,嘘”姜丹凤小声的摆着手:“他俩…嗯?嗯?”
“这有什么了,激情四射呗。切在你们腐女眼里,如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莫求他取向正常,那俩里头,总有一个。”他冲不远处的罗丹丹和朱月芳指了指。
罗丹丹来到朱月芳跟前,她着急的告诫:“芳芳,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多危险啊!这都是什么?”
朱月芳蹲在骨头堆旁,翻找了几根骨头,一手拿着一个羊头骨,一手拿着一根接近一尺多长的腿骨:“这有什么了?我是没有男生强健的身体,可是我脑袋还是清醒的,新时代的高中生,怎么会对这些东西产生恐惧呢!这啊,八成是岛上居民,吃剩下之后堆在这里,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垃圾。”
她指着一旁的一个假山一样的建筑,假山背对远处那些人的地方,是一个像是滑梯一样向下延伸的无底洞。因为太黑了,看不见里边什么样,这些骨头堆在这个滑梯旁,这就说明,是要推下去处理的一个入口。
再看这个滑梯斜坡的上方,是一块生了锈的金属牌子,牌子被挂在一个像是螺旋楼梯一样的铁架子上。那铁架子高耸的没入了一旁的大树浓密叶茂之中,看不见高处通往哪里。
朱月芳走了过去,罗丹丹赶忙上前制止。
她一把按住朱月芳的肩:“别乱来,芳芳,你要是出了事,莫求会急死的!”
“她不是喜欢你么?你们多少年以前就是老相识,还是…”朱月芳没说下去,只是苦笑的摇了摇头,把她的手推开。
朱月芳还是要走过去看,她只是想看看那个生锈的铁牌子上,到底写了什么字。
“我要方便一下,你有纸吗?”罗丹丹傲娇的问道。
朱月芳一脸的不情愿,从裙子下的牛仔裤兜里摸出一包纸巾,转身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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