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女摇头,老者微微一笑,向一旁的男人道:“丞相,令千金已无大碍,只是受了寒身子有些虚,多加休息便可”

子言文谦放下心,唤来管家送走医师,坐到床榻边,轻轻揽住少女瘦弱的身躯,柔声问道:“月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月儿,子言莜若的乳名。

少女眸光变了变,试着挣脱开子言文谦的手臂,怎奈双臂的主人一动不动,似乎打定主意不准她逃离,少女抗拒失败只得任由他揽着,抬头细细打量着眼前墨色衣袍的男人。

子言文谦,这具身体的父亲,四十余岁的年纪,温和而凌厉,过去的十三年里,这个父亲对她颇为宠爱,吃穿用度皆是嫡出的标准,即便她是人人可欺的“废物”也不曾对她冷落半分。

思及此,少女眸光微暖,索性不再挣扎,靠在子言文谦的怀里,微掀嘴角,轻声道:“爹,月儿没事”

爹,多么遥远生涩却微暖的称呼。

子言文谦微怔,有些诧异的望向少女,记忆中的女儿胆小又自卑,即便是面对他的宠爱也纵使是畏缩缩不前,今日倒是大方了几分。

十分受用于少女的亲近,子言文谦牵着笑,揉了揉少女的发丝,感受着掌心湿漉漉的冰凉,眼中的温暖霎时被冰冷取代。

“月儿,告诉爹,是谁把你推到湖里的?”

少女笑容轻轻一收,眼底划过几分冷芒,她抬起头,与子言文谦的目光相对,弯唇一笑,“爹,是月儿不小心掉进去的,没人推月儿”

听闻此言,角落处的子言苓若身形一僵,差异的看项床榻上狼狈至极的少女,眼中一片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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