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一顿苦口婆心,容薏终于勉强相信了。
原来,赫连沉枭心理有病!这就解释了他上次医院的吻,以及今晚的吻!
还有她前天做女佣,他刁钻古怪、阴沉不定的性子!
好吧,她理解了。
“再说,容小姐你知道吗?二爷本来今天要去国谈判大案,因为你溺水,他很担心。所以飞机中途迫降,想买航线来国,没买成。
后来要坐客机,没有票。他竟然开口去借总统阁下的航线,但是呢,这条航线只能到临市。
一下机,二爷就马不停蹄开跑车,飞镖一样赶来,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
看在他那么担心你出事的份上,就原谅他,别生他气了?”
容薏懵了会,她没想到,赫连沉枭这么看重自己的安危?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父亲的,不是他的啊!
好吧,她勉强消气了。
“容小姐,你到底还想不想参加明天的蝶泳比赛了?”
容薏眼睛一亮:“想,当然想”
景行微笑:“那你就听我的。”
十分钟后,容薏进酒店重新开了间房。
她身着卡通睡衣,拎个便利袋,走进房间自带的厨房内,开始忙碌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打开,赫连沉枭站在门外。
他一身黑衣,冷酷倨傲,唇角薄凉:“找我?”
景行说,她找他有事。
该死的女人!把他当什么了?
她让他回来,他就回来?
可气的是,他还真回来了!
“嗯,我找你。”
容薏暂时还拉不下脸,口气又淡又冲。
“什么事?”
赫连沉枭暗眸,她还敢甩脸色给他?他就知道回来是个错误,开跑车在外面兜风都比来见她强!
“进来说。”
“有事在这说。”
她让他进去,他就进去?真当他好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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