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

赫连沉枭猛然将电话摔出去,撞到墙裙,碎了。

他凤眸燃烧起炽热的火苗,藤蔓上无数的荆棘,死死缠住他,沉闷、阴郁、疼痛,怎么都挣脱不了

该死的女人!

她知道孩子是自己的,竟然说不舒服?

她就那么讨厌自己?甚至厌恶这个孩子?

景行带人进来,夜宵摆上餐桌,“二爷,该吃饭了。”

“哗”

琳琅满目的佳肴,被男人扫荡在地,“我不吃,都滚!”

景行诧异,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暴风雨了?

所有人吓的颤栗。

赫连沉枭更是将餐桌掀翻,噼里啪啦的声音,“给我滚,都给我滚”

景行挥挥手,众人赶忙撤离。

男人喘着粗气,紫眸撕裂的红,像一匹受伤的野兽,一头坐在沙发上。

这一坐,就是到天亮。

薄荷雪茄,抽了一地,烟雾缭绕。

盛怒过后,他眼底裹满冰雪,寒凉彻骨。

他要回去,他必须回去,他要狠狠掐死那个女人!

她怎么这么狠心?

轻而易举一句话,就可以左右他情绪,让他彻夜不眠!

他要问问她,她在他心里下了什么毒?

赫连沉枭打开门要走,景行恰好赶来:“二爷,容小姐的电话,她说打你电话关机。”

她的电话?

男人紫瞳一缩,眼底划过暗芒,薄唇噙起冷酷,接过:“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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