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凡听到此,脸红得像苹果一般,其实她不敢奢望能嫁入豪门,但大伯收养了自己,他对大伯尽孝,对大伯的主家尽忠这是不容质疑的。
“小凡,我这个人很开通,我也不重视男女双方的门第,但前提只有一个,儿媳必须温柔贤惠!”
华凡的眼睛都不敢抬了,欧庆详见华凡如此,急忙又道,“小凡,给我倒的茶水呢?”
“哦,在这里!”华凡把水杯递了过去,“怎没泡茶?”欧庆详问。
“欧老,您身体刚好,胃又不太好,不适合喝茶,您又喝不惯普洱,小凡自己就做决定了,您还是喝点温开水吧!”
欧庆详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过了水抿了一口,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庆详,庆详,不好了,不好了!”纪如微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小微,怎么了?”欧庆详担心的喊着妻子的名字。
“萱萱不见了”
欧文轩刚刚处理完手头的文件,就接到了父亲欧庆详电话,欧文轩有种不详的预感,一般没有急事父亲是不轻易给自己打电话的,何况他刚给父亲打了电话。
“阿轩,不好了,不好了,你小妹不见了!”
这句话让欧文轩的头顶顿时炸开了锅,大陆原材料供应吃紧,如今萱萱又失踪,这无疑是祸不单行,他安慰着父亲。
“爸,您不要急,把情况给我说一下!”虽然他不喜欢纪如微,但萱萱毕竟是他的妹妹,虽然萱萱身上或多或少会有她母亲纪如微的影响,但毕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小妈带着萱萱去度假村,前天傍晚好几次有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敲门,如今是旅游旺季,你小妈也没多想,到了凌晨三点,你小妈才发现萱萱不见了!”
“怎么会?她不和萱萱一个房间吗?”
“哎,你不知道你小妈的习惯,这几年她睡眠很不好,萱萱睡觉又不老实!”
“那保姆还有保镖呢?”
“保姆回老家了,保镖阿坤请假了!”
“爸,您不要着急,我马上派人去找!”那边的欧庆详挂了电话,欧文选却陷入了深思之中。
小林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欧少,欧少不好了!”、
“怎么了?”欧文轩以为东南亚那边又出事了,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我刚刚收到一个快递,接着又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说让您照着快递的账号打入五百万现金,不然的话就永远也见不到小姐欧萱萱了!”
“什么?”欧文轩惊了起来,“萱萱遭人绑架!”
陈建豪父亲百日的前天,伽罗接到了老村长的电话,要她带孩子去为爷爷陈大守百日。
“郑叔,我和建豪已经离婚了,我不方便啊。”陈建豪与她弄了这样一出,伽罗不想再掺和他们家的事,真的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小楚啊,人死为大,豆豆毕竟是陈家的孩子,你公公临死的前几天还悼念着豆豆,看在他的面子上,你也该来给陈大上上坟啊。”
“郑叔,我真有难言的苦衷啊。”
“苦衷?是不是你改嫁了呀。”
“没,这倒没。”
“那怎么了啊?即便你找了男人,豆豆毕竟还是陈家的子孙啊。”
“可郑叔,离婚后,我真不
想再见到建豪。”
“那郑叔明白了,你是恨建豪,我和你说,他这次不来,他出国了!”
可笑,他出国了,呵呵。
“小楚啊,就这么定了,儿子不在,孙女守百日。”
伽罗犹豫了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老村长的请求,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为父亲服丧期间,他陈建豪都敢如此做?真的是个畜生,想到这,伽罗决定还是告陈建豪,她不能听林梦的,不能心慈手软。
伽罗向秦园长请了假,第二天一早,雇了一辆面的直抵岭西的望日村。
面的在盘山公路上绕了很久,又走过几段山路,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苦着脸,嘟囔这路难走,终于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镇,司机迫不及待的停了车。
“楚老师,这路太难走了,要不您还是从这下来吧,我一个客户下午还订了这车”
伽罗很为难,“师傅,我们还有二十里路就到家了,能不能麻烦送我们到家。”
司机却道,“真不行,我那客户是个老客户了,我要是耽误了,我得赔钱啊,你看这路难走的要命啊。”
伽罗没有办法了,掏出钱给了司机,抱着熟睡的豆豆就向小镇站台走去。
看着豆豆熟睡的小脸,想着当年陈建豪和陈父到自家提亲的场景,恍惚就在眼前。
如今,物是人非,陈父去世了,小妹也去世了。
为什么好人总是这样,那个畜生还自以为是的过着他所谓的富贵生活,还做着恬不知耻的恶事。
想到这里,伽罗就恨得牙痒痒,同是一家人,为何陈家就生了这样一个坏蛋儿子啊。
当初,自己和他谈恋爱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
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公
交车,看着熟睡的女儿,伽罗真不忍心叫她,即便自己的胳膊已经被压的麻木了。
也许这就是母爱吧,人世间最宝贵的爱,看着女儿,心情好了许多。
伽罗心里喃喃的道,爸爸,对不起,我来看你晚了,建豪我是不会放过的,您老人家在天之灵不要怪我啊。
她给老村长打了一个电话,老村长说接她们的人现在应该到了,会给她打电话的。
伽罗刚把手机放下,接着电话就响了,抬头一看正是陈建豪的弟弟陈建明。
“嫂子,你可来了,我们正盼着你呢!”
“建明,你好吗?学习累不累?”
“还好,这次模拟考试,我考了全年级第一名!”
“建明真棒,上北大或者清华应该没有问题吧!”
建明摸着自己的头,不好意思起来,“嫂子,还是让我抱着豆豆吧!”建明接过了熟睡的小侄女。
伽罗叹了口气,建明很可怜,父母都去世了,妹妹也去世了,只剩下早已嫁人的大姐,还有就是那个混蛋哥哥陈建豪。
“嫂子,咱妹死了,咱爹也跟着去了,我感觉好孤独。”建明说完这句话,就哽咽了。
你还有你大姐,你哥呢,伽罗想说这句,但最后却没说出来。
“建明,不要难过,只要你好好的,他们在天之灵就安息了。“
“是啊,嫂子,今年我就考大学了,哥说供我上大学!”
建明提到陈建豪,伽罗嗯了一声,就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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