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呢?”李慕桐喃喃地说,他发现真的爱上了可可,不知为什么,也没有理由,只见了一面的可可就如小草的种子,飘落在本来早就坚硬的心间上,瞬间就扎了根。
“香巴巴,我毕业就好了,你的丈母娘就管不了你的乖可可了。”
“两年。”李慕桐在心里暗暗地计算着,不仅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两年以后你的香巴巴可就是老头了。”
“我喜欢老头,你现在也是老头。不过今天你比昨天年轻了。”可可嬉笑着,小手又往他的腋窝搔去。
“为什么?”
“香巴巴,你看看我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
李慕桐摇摇头,说:“更美了。”
“你讨厌。”外地女孩到市学会说的第一句市话几乎都是这句。“你没感觉我成熟了?”
“有点,但还……”
“还什么呀?”可可趴在李慕桐的耳边小声说:“昨天你的年龄已经匀到我的身上了。”
“巴巴,接电话。巴巴,接电话。”这个铃声是自己设置的,儿子每次用专用的电话就是这个铃声。李慕桐每次听到这个铃声都是开心之极,现在却有些烦。
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巴巴,你什么时候回家呀?等着你吃饭呢。”
“巴巴今天不能回家吃饭,和叔叔有事情。”李慕桐接过电话声音就温柔了,和幼儿园阿姨一样,大男人的嘴里还有些甜腻。
“巴巴,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回家?李慕桐看了一眼可可,今晚能回家吗?
“巴巴今晚可能还有事情,你给妈妈说,即使回去也会很晚,不用等我了。”
放下电话,可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李慕桐都被看毛了。
“我脸上有好吃的?”
“没有。”
“那你看什么?”
“我在看你撒谎的时候脸是不是红?”
“脸红了吗?”李慕桐看着可可的神情,有些心慌。
“李慕桐,你有些可怕。”这是可可第一次直接叫李慕桐的名字,李慕桐一听,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看着可可的眼神,他害怕了。
这就是爱?连一夜情都没有就要结束?
李慕桐在心里埋怨起自己为什么不是个龌龊的男人。可一转眼却是自己还不够龌龊吗?勾搭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自己还不龌龊吗?
龌龊为什么昨天没有继续龌龊下去?
他一直嘲笑自己的敏感,他是个男人,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但每次和朋友出去玩耍总是铩羽而归。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李慕桐把爱情幻想成了最神圣的事情,可最神圣的事情都让他黯然神伤,当他在马伊兰身上结束了处男之后,国改革的已经让所有人都放开了,大街小巷的迷你裙和吊带衫看得男人眼花缭乱,李慕桐缭乱了,却敏感不起来。
楚辉笑过他,连郝天都笑过。
“李,就你为嫂子守贞操,怎么看都想女人。”
“你还别说,你这样的毛病女人都喜欢,可就是一种女人不喜欢。”
“那种?”
“妓女。哈哈……”
李慕桐自己都纳闷,为什么和不相干的女子就没有反应?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回到家里,迫不及待上了床,还没等把衣服脱光,立刻就来感觉了,看着熟睡的马伊兰,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是硬,硬的让李慕桐真想叫来那些人看看。
昨晚,他敏感的不能在敏感,几乎要把四十年的矜持都决了堤。
后悔吗?不!
李慕桐对自己的回答很坚决,他看着可可的脸说:“可儿,我一辈子都不会给你撒谎的。”
可可看着李慕桐不知所措还有些深情的样子,“扑哧”笑了,说:“香巴巴,我只要你撒一个谎。就是你不爱我的时候继续欺骗我,我希望你欺骗我一辈子。”
人们总是习惯在阳光下散步,心灵却在阴暗里徘徊。
李慕桐看着可可小心翼翼地吃着手里的甜筒,从麦当劳回来,可可就如一只蝴蝶,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狐疑,伸展着双臂,不时舔一口手中的冰激凌,到了楼上还剩下大半。
看着麦当劳的孩子们尽情地戏耍,李慕桐想儿子了,拉着可可的手走出去的时候,忍不住叫了声“乖宝”。
乖宝是唤儿子的,可可应起来天真的要命,不顾嘴边还沾着冰激凌,吻一下又跑开。
进了屋子,可可吃了一口就往李慕桐的嘴里塞,李慕桐舔了一下,说:“真甜。不过也没有你甜。”
“香巴巴,怎么忘了正事?”可可跳下他的大腿,李慕桐忽然的身体放松却引来心里的失落。
“什么事?”
“到底多少钱呀?”
李慕桐这才想起丈母娘的问题,可是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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