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地大呼了几口气,闪亮的指甲狠狠地按掉了电话。
她没有想到,抬起头会看到眼睛瞪得老大的,这个死不要脸的怎么这么变态?竟然偷听别人讲电话?
变态!只是……刚才好像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厄,好像没有!悻悻地拨了拨头发,往电梯的办公室走去。
李健宁回过了神,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火爆”,冷冷地扔下了一句“泼妇”,便大步往电梯走去……
他气急败坏地发誓,再也不要见到她了!
可,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无奈,有时候你不想见到的人,却偏偏时时刻刻在你的眼眸地下招摇过市。而你牵肠挂肚的人,却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中间只留下长长的相思。
他没有想到,在一天之内,还会这么快见到她!
并且,又是一种“突发”情况,被她见到了不该见到的!
知晓回到了办公室,蹑手蹑脚地打开了电脑,问了一下后面的安若诗,灭绝师太来了没有?
灭绝师太,几乎被人遗忘的名字就是许文婷,“芳龄”三十五岁,不屑一顾地自称黄金剩女,宣言是宁愿在宝马上哭,也不要跟着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跑!
由于整个办公室的职员都被她“十分”挑剔地“指导”过,因而,所有的人都觉得她长期缺少男性荷尔蒙刺激,搞得月经不调,为此又得一个名誉,老姑婆。
安若诗使了一下眼色,鼓红着脸,说,“你说的这个策划我觉得可以实施,不知道许经理觉得怎么样?你可以和她商量一下。”
“什么策划?等等……你说许小姐?天啊,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一直叫她灭绝师太的么?”知晓昏头昏脑地看着她,刚进公司的时候,她也是恭恭敬敬地叫许文婷为“许经理”,后来被办公室的人狠狠“鄙视”了,才极不情愿改口了。
好不容易才叫得有点顺口,怎么又开始改口了?
怎么没有人通知她一下?是不是又有什么新“名字”了?
“我先去倒杯水。”安若诗站了起来,脸上苍白地地落荒而逃,知晓正感到莫名其妙,只好左看右看地装过身子,谁知,灭绝师太竟然黑着脸盯着自己看。
天呀!知晓哀叫连连,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赔笑,“许经理,你……来了?”
“云知晓,你已经迟到了超过30分钟,现在我郑重地宣布,扣掉全勤奖,还有三天的工资。”许文婷将手上的资料扔到了她的桌面上,又好像打雷一样继续说,“以后还敢迟到一次,立马就滚蛋。”
“是,我知道了。”知晓弱弱地回应,怎么这么多人想她滚蛋?她就是要争口气,死也不走,伸出手指拿过她扔下来的资料,正想翻开来看是什么内容,却被灭绝师太一把抢了过去。
“谁让你看了?这些是机密文件,你还没有资格看。”
“那……”不给看,干嘛还扔下来。
“给七楼的总裁送去。”说完,冷冷地转身,离去。
知晓张大了嘴巴,欲哭无泪,她是说……那个专门挑人毛病的“小气鬼”么?
昨晚她打探清楚了,那个没有风度没有气度的男人,就是公司的新任总裁。
知晓极不情愿地拿起了文件站起来,她想找一个可以代替自己的人去,毕竟总裁室里面坐着的是一个大帅哥,虽然是小气了那么一点点,令人厌恶了一点点,腹黑了一点,但完全不失唇红齿白,轮廓分明,如同漫画里面的王子一样。
只是,这个钟点大家都忙起来了,安若诗又躲在茶水间避难了,而灭绝师太那双好像老鹰一般尖锐的眼睛却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半会。
长长地感叹了一声命苦,知晓只好往电梯走去。
她推开总裁室的门时,立刻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穿戴火辣的美女,衣衫零散地缠绕上李健宁的脖子,见她进来,美女竟然还视若无睹地继续在他的身上磨蹭。
她不是公司的模特,叮当么?
很多名流公子哥儿追求她,但是却是一向傲慢,想不到……知晓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正想退下,而李健宁却推开了叮当,在她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虽然知晓听不到是什么话,但是她猜测,一定没有什么好东西,肯定是商量着下班在哪里等呀,多少点去开房呀!坏蛋一个!
叮当站了起来,不满地白了知晓一眼,老大不情愿地走出了总裁室。
知晓面无表情地将资料放在他的桌面上,正想转身离开,谁知,李健宁却将他叫住了,“下次……你进来可不可以先敲个门?”
这是最基本得礼貌,她不懂么?是不是大学都白读了,素质真的令他汗颜!
“打扰到李总的雅兴,还真是罪过。”不屑地别过头,冷冷地拉门,走出去,这种不要脸的男人,还好意思教训自己?竟然在办公室上演色&戒,难道他的欲望真的就这么高么?!
不要脸,哼哼,大色狼!
修长的手指拼命地按了几下电梯,门终于打开了,谁知道李健宁好像一阵风那般挡在她的前面,啧啧地笑着,“你以为我和她……在那个?”
天大的误会!
刚才不就是模特打翻了一杯茶在他的身上么?
所以她才神色慌张地抽着纸巾帮自己擦拭,怎么她……噢,眼前这个女人的思想真是太黄了。
“总裁,你和她在干什么,与我们这些当下属的无关,但愿,你不要在办公室做出这种令人恶心的行为。因为送文件的人,要随时准备……滴眼液洗眼睛。”
知晓脸蛋酡红地瞪着他,顿了顿又说,“对不起,麻烦你让一让,我要进去了。”
李健宁无辜地让出了一条路,电梯门正要合上的时候,他急忙探出了一条修长的腿去挡住,然后整个人好像一只大蟑螂一样乱窜进去。
知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离这些色胚远一点,于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她头也不抬一下地去按电梯门。
同一时间,另一只手按着同一个键,却按在了她白嫩光滑,好像果冻一样的手指上。
“你想干什么?”知晓气青了脸,急忙环着双手,生怕他会在这里……要了自己。啊,大坏蛋,这个人外面看起来君子堂堂,内心怎么比猪八戒还可恶?
李健宁满脸茫然,“我不干什么呀?我只是想去你那层楼看一下,那个按手指毛的打卡机安装好了没有?嘿嘿,可能明天就可以使用了,某些人还迟到,说不定就……”
他故意不将后面的“咔嚓”说完,故作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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