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放了茶杯,回头道:“年总,既然您有案子要谈,那我先回避一下吧”。
“有什么好回避的,我又不会答应这个案子”,年均霆不以为然的用修长的指尖敲着桌面。
洛桑一愣,萧肆震惊的瞪大眼,“你疯了,这么大利润的案子你都不接”。
“我又不缺钱”,年均霆声音幽幽,透着慵懒,“易靖西这种人我欣赏不来,一个连自己未婚妻都可以用来利用完然后毫不留情踢掉的男人,你以为他真会轻轻松松让你赚那么多,我没接触过这个人,但我猜这人必定阴狠,你知道我一向欣赏不来这种人,我答应你见他,纯粹是给你面子”。
萧肆无语,不过毕竟也了解兄弟的为人,“话是这么说,不过那许家也是罪有应得吧,谁让那个许老头子大把年纪还猥亵学校里的学生,特恶心了点”。
年均霆“呵呵”两声,“许家是恶心,可易靖西也不见得多干净,算了,我也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人,我就是欣赏不来”。
午后的阳光流淌在年均霆那张轮廓深邃的容颜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傲气,却十分明亮顺目。
洛桑怔怔看了几秒,平静的心里掀起了一抹震动。
自从父亲入狱后,身边围绕的亲人、朋友无不唾弃、躲避,很多人都在骂自己父亲,新闻媒体上大篇章的赞美易靖西正直、大义灭亲,却没人想到他背后的龌龊。
没有许家,没有父亲的垮台,没有逼得她一无所有,能有易靖西的今天吗。
或者说,没有当初她在许正喧面前百般为他说好话,他连起步的平台都不会有。
可唯独这个平时看起来嚣张难伺候的年均霆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可见这个人虽然站在商场的顶端,但至少还有未泯的良知和正直,这样的人并不多了。
突然之间,洛桑觉得年均霆要顺眼多了,至少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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