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痛点,一戳一个准儿,每每总能将心头的那团火给勾出来。
夏念之将水杯重重置于桌面,叮的一声响动,不紧不慢地踱步到盛痕面前,俯身,咬牙切齿道:“盛痕,别太过分了。”
盛痕合上手里的报纸,就着她靠过来的姿势,往沙发后一仰,不知为何,只觉得此刻的夏念之像头刚出生的小老虎,明明牙都还没长齐,就想着要龇牙唬人了,还挺可爱。
手随心动,盛痕抬手,将夏念之鬓边散落的碎发撩回耳后,他看着夏念之懵噔的模样,想到刚刚那个小男生,也是这般靠近了她,两人靠得那般近,几乎肌肤相亲。
神思微动,盛痕下意识便抚住了夏念之的后脑,将人往面前一带,紧贴着她的脸颊,附到耳畔,哑声道:“你明天下午,把时间空出来。”
话题转变太快,夏念之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疑问便已下意识脱口而出:“做什么?”
盛痕心底的怒意未减,面上却波澜不惊,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还在炸毛的小老虎往自己怀里带,而后更是顺手揽住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稳稳当当将人抱在了怀里。
“明天是纪念日,我们一起过。”
夏念之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抱给弄懵逼了,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正赤裸裸地在她胸前流连,她立刻往后退了点,牢牢地将胸口捂住,腰杆挺得笔直。
他们之间哪儿有纪念日?他们之间有且仅有忌日。
“明天早就有了行程安排,我没有时间。”
盛痕陡然转过身,动作粗暴地直接将人摁在身下,左手撑着墙壁,将夏念之锁在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眉目间怒意毕现:“既然我们签了合约,那么我是买家。当市场中供过于求时,买家是上帝,没有人能拒绝上帝。”
胸口的纽扣在盛痕刚刚暴虐的动作中被扯掉,露出削瘦的锁骨和肩胛线,夏念之下意识用手护住小腹,而后仰头望着盛痕,她试图从那双深海般的眸子里看出些许人情,然而除了波澜不惊外,再无其他。
对峙的良久后,夏念之妥协:“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出现。”
话音未落,鼻尖萦绕着古龙水和烟草混合的味道,雄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夏念之只听得浑厚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我还是第一次过纪念日,到时安排不周,万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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