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台阶上,师徒二人安慰着王成,这时后堂里突然传来了笑声,还有歌女的歌唱,道远感觉有点奇怪,他问王成,“今天镇上这么大乱子,死了这么多人,这是何人还敢在后面欢声笑语,”

“那边是后堂,是衙门待客的地方,现在应该是老爷们和将军在宴饮,”王成冷冷说道。

道远有些惊奇,“真是岂有此理!自己的属下遇难,他们竟然无动于衷,还在那里大吃大喝,饮酒取乐!”

丹阳看道远出言不逊,赶紧制止,“道远!不要多言。”

“我没说错!本来就骇人听闻!”道远顶嘴。

王成也说道,“那些老爷们怎么会管这几个下人的死活,我们这些衙役,小吏,虽然在百姓跟前威风,但在老爷眼里都是不入流的官品,老爷根本不放在眼里,衙里死个把人而已,也就是发几两抚恤银,至于人嘛,老爷再招就是了。”

那笑声一声声刺痛着王成的神经,王成忍无可忍,突然站起来,“二位别跟我在这坐着了,咱们进去说话吧,”

几人进了屋子,里面的衙差都吃完了饭,桌子也收拾干净了,黄四给几人端了茶来,三人喝着茶,王成也平复了一下心情,丹阳看王成安稳了,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他问王成,“王捕头,我有几个问题一直不清楚,请问这江宁将军的行程,是多久以前定下的,衙里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唉,这事儿是十分仓促,我接到刘府的案子去永安的时候还没信儿呢。回来的路上碰见冯老爷子带着杂耍班回来,冯老爷子才告诉我有将军要过路。”

“那也就只有两三天而已。”丹阳沉吟着,

“师父,你在想什么。”道远问,

“我听闻这江宁将军是卸任回京,凡是官吏卸任,按理说都应该直走官道,沿着运河北上即可,亦或者坐海船去天津然后进京。可是不知这哈哈木为何却要在这山里绕来绕去,来这中偏僻小镇。”

王成补充道,“我也奇怪,这事真的太突然,衙里上下完全都没准备,谁想这次还遇上了刺客,真是他娘的碰上瘟神了。”

“瘟神,”道远一愣,没想到王成连将军都敢骂。

“既然事出突然,那将军自然也不会太苛责下属,看来王大哥可以放心了。”道远说。

“王捕头,我还有一言,那江宁将军今天在街上展露出来的功夫,根本不是常人所及,我怀疑哈哈木身上,,,”丹阳看看四周,欲言又止。

王成赶紧摆摆手,“道长有话直说,这里都是我的手下,不必拘谨。”

丹阳低声说,“我怀疑那将军身上另有古怪,他练的可是不是平常武功,是邪功妖法。”

“还有还有,那轿子里的那双白手,师父你还记得吗,”道远补充道。

王成疑惑的问,“白手?”

道远看王成根本不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干脆把今天在街上的所见都给他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王成听完以后也是心惊胆战,一是因为这刺客放毒,滥杀无辜,第二呢,就是因为那哈哈木,杀人太过凶残,加上轿子里的白手和那刺客残忍的死相,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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