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管家的尸身扔在一边,甄殷鉴一脚踹在宗老祠的大门上,大声吆喝:

“自然是被我打死的咯。”甄殷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出大事了,死人啦,死人啦!”

这是叫了几声,就见一个青帽下人打开了门看到甄殷鉴、荷香以及一旁死挺挺的三管家,吓的赶紧关上门。不一会儿一个白须皓首的老人走了出来,一双三角眼扫过甄殷鉴冷哼道:

“什么事儿,朱六怎么死了?你是谁?”

“三叔公,我是你的侄孙甄殷鉴啊?今天我就是为三管家的死来的。”

“不要跟我套近乎,你这旁系的小子,还不配叫我叔公。来人啦,把三管家的尸体抬进去。”这阴着脸的“三叔公”吆喝了一声就背着手领着甄殷鉴荷香进屋了,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

屋里五六个人,都是这三叔公一般年纪,他们看到三管家的尸体一个个脸色都很难看。

“朱六是怎么死的?下面那人老实交代。”居中的一个白胖老人厉声道,他是宗老祠的领头人,名叫甄福。

“自然是被我打死的咯。”甄殷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好你个甄殷鉴,竟敢在我甄府内行凶,杀人害命。我们甄家留不得你这样的害群之马。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关进死牢!”一个须发并白的宗老气的直摇头。

“公子,公子!”荷香见甄殷鉴竟然招供了,吓的花容失色。

这甄殷鉴竟然抓住了这点,他一时就拿不定主意了。要知道,法是法,人情是人情。他可知道这死去的朱六是家主最看中的下人,就这么死了,杀人者如果还没受到惩罚,他这个宗老领头人一定会被弹劾!

“谁敢?这朱六闯入我屋内,竟然想调戏我的婢女,还对我下杀手。以仆害主,我打死他有何过错?”

“这……”甄福此时有些迟疑,他当然相信朱六的品性是做得出这样的事。而且甄殷鉴虽是旁系末支,但是也算主家。家法有云,以仆害主,是死罪!

这甄殷鉴竟然抓住了这点,他一时就拿不定主意了。要知道,法是法,人情是人情。他可知道这死去的朱六是家主最看中的下人,就这么死了,杀人者如果还没受到惩罚,他这个宗老领头人一定会被弹劾!

他身边的几个宗老此时也议论纷纷,没个统一意见。

“五叔伯,不能饶了此人,这人罪大恶极,前几日还打死我的仆人王四。此人生性狠辣,不得不处!”

以他们的权力,再加上甄殷鉴的灵根资质者地位,这事儿几乎铁板钉钉,家主都不会抗拒。

正在宗老犹豫间,突然一阵声音传进大厅中,一个面如冠玉、头顶金冠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恶狠狠的扫了甄殷鉴一眼。

这人竟然是甄府嫡系二公子,甄府二号人物甄武的儿子甄柄。

这人手捏一把白扇,绕着甄殷鉴看了几眼,心中的毒辣盛情让人不寒而栗。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这么帅的人吗?”甄殷鉴恶狠狠地说道,对这个甄柄没一点好态度。

“果真有这样的事?”甄福面色沉如冬水,看着甄殷鉴的面前马上变了。

一人害两命,以甄殷鉴的卑微地位,那是求死之道。

“五叔伯,他行凶在我府内,所有下人都可作证!”甄柄目光森冷。

啪!

灰白头发的甄福一柄惊堂木拍在案桌上,暴喝道:

“甄殷鉴,你可承认王四是你杀的!”

宁城只是龙方国三百多城之一,哪里有人敢违背国主谕命,擅害仙根。龙方国国主镇压一方,更是仙道豪雄,他的命令,龙方国无人敢忤逆!

“是我杀的,那有如何?”甄殷鉴小拇指淘耳朵,打着哈欠说。

“既然认罪,你就身兼两命,按照家法,当判死罪!来人,把他拖下去!”

“公子,公子!”荷香一脸哀求,神情伤悲。

“慢,我就站在这里,谁敢杀我?”甄殷鉴暴喝一声,身体竟然绽放出一片青芒!

“混账东西,你……”甄福和身边的几位宗老破口大骂,但是当他们看到甄殷鉴身上绽放出的光芒,竟然一个个满脸震惊,呆若木鸡!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中灵根资质者!”甄柄捏爆扇面,脸色铁青。

甄府真的要变天了!

龙方国国主谕,凡中等灵根资质者,可期仙途,可免一切凡人罪责。凡人妄害,必受血狱刀刑,夷十族!

宁城只是龙方国三百多城之一,哪里有人敢违背国主谕命,擅害仙根。龙方国国主镇压一方,更是仙道豪雄,他的命令,龙方国无人敢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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