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知道这些事情传出去会对小孩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们的确还小还不知道,可他们大多数都已经四五岁了,还是到记事的年龄。他们也总会长大,总有那么一天或者某一刻他们会想起自己小时的遭遇,那时候他们会是怎样的心境?
小时被性侵长大后患抑郁症的人群很多,陈锋不希望他们也是那样,在某一刻就患了抑郁症。更何况,比起这些,社会舆论才是最厉害的一把刀,没有人能陈右社会的舆论,发生了这样的事,光明福利院首先逃不了责任,那时候这些孩子又该何处寻求庇护?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又将是何样?
就算这一千一万道目光都是同情的目光,可谁又愿一直活在被人同情的情况下。
城南安和路与永安路交叉口,五十五号,三层,302。
陈锋面色凝重的看着地上躺着的,身材瘦小,脸色惨白的叶柔。
“死的很安详。”陈锋淡淡的开口。他已经将这个房间观察了好几遍,素白,淡雅,整洁,的确是一个单身的女性居所
房间里关于刘老汉的东西一件都没有,简单的总让人觉得这女人是自小独居到现在的一个孤僻怪。
女人脚旁边放置了一张明信片小丑没有三头六臂,甚至没那么丑陋不堪,还好,没那么多罪恶。
“应该是在午休的时候煤气中毒而死,要是我们早来一个小时估计还有救,哎,抱歉,陈哥,我们来的有些晚。”常国气低沉道。
陈锋淡笑着摆摆手:“不,是我的错,与那个凶手比我实在是太慢,太蠢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笑的,可陈锋还是带着一抹笑意。总有一天,他要带着这抹笑,将那个玩弄自己的凶手狠狠撂倒在自己面前,的确,活着看敌人一个个的倒下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陈哥,那个刘老汉,哎,他竟然有三个户口,分别是刘老汉,刘长岁,刘长年,刘长年这个他几乎没有用,只在几年在城南买了一所房子,刘长岁是他与叶柔结婚的户口,真是狡兔三窟,他也厉害了竟然能钻户口的空子。”常国恨恨道。
“他今年五十四,你想想五十四年我们的户口制度是什么样子的?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说说这个叶柔吧。”陈锋拿了叶柔脚边的明信片,久放在这个带着空调的屋子里,明信片与冰凉的地板长期接触,竟有了丝丝的凉意。陈锋用手托着这张明信片,感受这那凉意一点点侵入他的掌心。
“这个叶柔家底很干净,父母都是农民,现在还在农村居住来,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公务员,没犯过什么事,她呢,是初中老师,教语文,在学校什么的,评价都还不错。”
“看来她和刘老汉结婚时并不知道刘老汉变态的性癖好。”陈锋道。
旁边沉默的顾霖梦这时也点点头:“是的,她好像自二十岁时生了什么病,没了,不能怀孕,导致她三十六岁还没婚,可就是那一年她爸爸也得了病需要动手术,她哥哥本来工资就不怎么样,还有两个小孩要养,这个担子自然就撂给了柔,我们调查了她的账户,那一年她收到了二十万的款子,这笔钱就是刘老汉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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