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默默的看着那画像,沉默了片刻,谁也没有想到,这幅画居然是一代药神的自画像,他似乎想留下些什么证明自己的存在。

画像中的,是一个穿着翠青色烟袍的白发男子,神色淡漠,眉间是一个水滴形状的红色标志,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的上扬,眼神似乎控诉着这世间太过无趣,隐约透着一抹倨傲之色,他半倚着靠在一头巨大的灵鹫身上,看似不食人间烟火,似要乘风归去,最令人吃惊的是,他的脚边还有一头趴着的巨大灵鹫,特征与那靠着的金毛灵鹫微微有些不同,毛是深棕色的,似乎是一头难得的母鹫。

最先受到眼前画面冲击的是她,她有些不淡定了,那只灵鹫,莫不是有主的?

“灵鹫,莫非是画像之人的灵兽?”

“落笔时间是一千年前,一般灵兽五百年的时间就已经成年了,如果你看到的是幼兽的话,那就不是上面画的那两只。”他冷静的指出问题所在。

闻言,她回忆了一下刚见到的灵鹫身形虽大,但是跟记载上的体型大小还是有些差距的,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刚刚那只确实没有成年灵鹫那般大。”

她的视线再度落在画上,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说道:“上面那人这般出尘,这般年轻,千年前便已是传奇人物,真是个天才啊,而且不仅如此似乎还是个厉害的驭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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