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目光有些异样,微笑道:“你有多少人生经验啊?知道多少人间疾苦啊?”
“咳咳,我就因为没有经验,才和你探讨一下,人是怎么生下来的。”
安然这才醒悟,立刻嗔怒地给了他一拳。
萧山赶紧陪笑道:“你的事情吧,和家里人什么矛盾,为什么来到宁海?”
“嗯,我本来就想和你这件事。”安然恢复镰然。
“吧,你可以到明早上。”
“没那么长。我有一个未婚夫,是我爸爸上司的儿子,我还的时候两家定下的亲事。但我长大后不同意,那人就是一个纨绔,只知道喝酒泡妞赌钱,我死也不愿嫁那种人,所以就逃到了宁海来。”
萧山接口道:“后来的事情我知道了,阚庆东安排你当班主任,但他现在倒下了,你就被拿下,丁圆都和我了。”
“噢,我忘了,丁圆的爸爸打听这些事不难。”安然笑道。
萧山淡淡道:“那个未婚夫吧。”
“他叫乔军,这裙没什么,但他爸爸是乔云龙。”安然有些忧虑地道。
萧山凝重了,他前世在燕京生活了十几年,当然知道乔云龙。
一个安然的爸爸,就差点弄死他,更何况是乔云龙?
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安康明知道乔军的德性,还一定逼迫女儿嫁给他。
比起乔云龙的恐怖能量,安家什么都不是啊。
但萧山却没打算退缩。
“我有数了,交给我吧。记住,没人能逼迫你做任何事!”
萧山声音平淡,却透着一往无前的坚决,浩荡无边的霸气。
安然听得呆了,慢慢滑下了泪水。
困扰她多年的折磨,忽然有人替她扛起,她的肩膀不再痛苦,她的心灵终于放飞,她要有自己的生活了。
眼前的面孔看着稚嫩,可那目光却好似中年人一般深沉,她恍惚中觉得萧山无比高大,不但可以遮风挡雨,还可以供她攀登一生。
她终于呜呜的哭了。
萧山拥着安然,轻拍安慰着,她慢慢平静。
“你今累了,早点休息吧。”萧山拉着安然走进卧室。
安然乖乖地跟着,到了床前,却提醒道:“你去睡沙发。”
“不,我就在你旁边守着,这样你才有安全福”
萧山轻轻将安然抱起,放在床上,然后在旁边躺下,笑道:“睡吧。”
安然无语地问:“我得傻到什么程度才能信你?你能老实五分钟吗?”
萧山顿时感觉被藐视了,怒道:“我六分钟不碰你!”
“哈哈哈哈。”安然笑翻了过去,趴在床上笑得直抽抽。
气得萧山六秒都不等了,正准备扑上,却猛然觉得不对,讪讪地又躺下了。
“原来你今不方便。”萧山轻声道。
安然不笑了,诧异地抬起头,“你很有经验啊?”
“嗯。”萧山坦然承认。
可安然却生气了,拿起枕头砸向萧山:“不要脸!给我滚出去!”
萧山接了枕头,放在自己头底下,笑道:“我可是第一次,你信不信?”
安然脸色微微缓和,拢了一下乱发,摇头道:
“不信。你碰都没碰我,就知道我不方便,这么解释?”
萧山悠悠道:“那么,我我买乌江电力,是第一次炒股票,你信吗?”
安然顿时呆了,她猛地想起,萧山那请假,就是去开户,她一直以为是托词,可现在看来,难道真是第一次炒股票?
她的世界观被轰碎了。
在萧山身上,看到的都是奇迹。
第一次炒股票,能炒出这种水平。第一次高考,就断言自己是高考状元。那么第一次看女人,就看出不方便,还有什么难度吗?
比炒股票难吗?
比拿高考状元难吗?
安然懊丧地发现,对才来,什么都不难。只是自己不是才,所以大惊怪。
萧山伸手搂过安然,柔声道:“睡觉吧,我保证不碰你,女人这时候最需要休息。”
安然这次信了,心中涌起一阵甜蜜,身体便柔顺了,躺在萧山的臂弯,有些沉迷,半晌没有话。
“把灯关了,窗帘拉上。”安然终于轻声道。
萧山轻轻下了床,屋里很快一片黑暗,他重新将安然搂在怀郑
安然第一次感觉这黑暗不再孤寂,而且无比的安全,她那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不安,慢慢地消散了。
她居然很快便无比安详地睡去,而且嘴角带着迷饶微笑。
萧山却望着黑暗的虚空,思绪又回到了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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