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么强的吗?

王彬忍不住了,“你这是开启了棋魂模式,一下子成了最厉害的人吗。”

沈三问得意的笑着,“最厉害的不敢当,但是大唐国界应该是数一数二的。”

是吗?

“有什么诀窍。”王彬声音压低,打算探听一二。

好兄弟,好商量。

“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我呸!王彬甩袖而去,什么人啊。

晚上,沈三问给王彬介绍了作弊神器。

不过,他自己就快没了,这人的术法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如果从未体验过一个东西的好处,没了就没了,自然也不心疼。

可是,如果体验过,那突然没了,那就难受了。

王彬没有管这些,拿到沈三问给他借来的权限,得到可以用很久的承诺后,他高调的举办了第一届大唐杯围棋大赛。

奖金十万两黄金。

这是认定自己不会输的节奏。

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大唐最强棋手,舍我其谁。

沈三问在考虑,十万两,他要不要去拆个台,把这个第一拿下来,这个外挂他应该可以给他取消了。

围棋大赛颇为郑重,向各地都发放了邀请函,带着大唐户籍证明,且能解开几个小棋局的人就可以入内。

如果是公认的大师、国手,更是可以进入内堂,与王彬一起喝口茶吃个点心。

经过十五天的造势之后,第一场比试正式拉开帷幕。

奖金太高了,高到让王家都能肉疼的地步。

所以,来的人真不少。

不管是真的淡薄名利,还是取财只为造福社稷江山,总之,这一刻,苏州汇聚了大量的棋手。

豪门世家,书香门第,甚至一些武夫都来看热闹了。

十万两黄金,是何等恐怖的天文数字?!都快赶得上沈三问他们院里几个月的开销了。

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见不到接触不到这等庞大的数字。

王彬在一阵鼓掌、喧哗、誓词之后,登上了擂台主的位置。

他要守擂。

“各位”,王彬带着胸有成竹的自信,“凡是能胜过我一子者,一子赏金一千两。”

台下一阵喧哗,一千两,十个字,绝对够吃好几辈子了。

“每次开十局,各位请勿觉得胜之不武所以留手,在我看来,主要是场地限制了王某的发挥,否则定要开百局王某才觉得尽兴。凡是王某超过十息落子的,一律判本人负。”

意思是他要接车轮战,还要接同时十场的车轮战,还要每次见到棋盘十息就落子。

众人摩拳擦掌,仿佛美好的生活在向他们奔来,这王公子就是来送钱的。

第一批上场的大多都是爱钱,在棋艺上有点斤两的。你一个人下十盘棋,还不怎么思考,不至于我们十个人都下不过你吧。

太狂妄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十个人十盘棋摆好,外面还有大棋盘将比赛的情况暂时给众人。

王彬都是手执白棋后手,这样他才有机会模拟电脑的操作,十息时间,也够他弄清楚对面究竟做了什么操作,然后好等电脑反应过来。

沈三问也混迹在人群之中,虽然他没什么心思看棋,但是看王彬闹的还是挺有意思的。

如果真出了什么状况,他也好做出反应。

十盘棋,开始都下的比较快,因为前期局势不那么复杂,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反应。

等到落子达到四分之一,每个人都不知不觉的慢下来。

除了,王彬。

他在台上吃着香蕉,喝着果汁,谁动了他就移步过去动一下。

仿佛每盘棋都印在他的脑海里。

也确实,每盘棋都在他脑子里。

比赛中的人不知不觉汗水留下来。

王彬每一步棋不能说天衣无缝,但是后手都考虑的十分周祥,以他们的水准也看不出来更好的步子。

而且,关键是他每次都那么快,四息的时间,他就像风一样路过,然后离开。

我的天啊,你都不用想的吗。

这样显得他们棋艺多尴尬啊。

看棋的人更加热闹。

“老朽沉浸棋艺数十年,从没见过如此谨慎的棋手,从头至尾,王公子当真是天下大才。”

“这十个人是来凑数的吧,越下看的越糟心,他们是托吧。”

听到这话有人不乐意了。

“我们公子不过是慕名起来切磋棋艺的,什么叫托,我们郑家需要来做托?”

郑家,惹不起,不说了。

不过,没个人心里都对王彬的棋艺有了新的认识,和一个不错的评价。

毕竟,这第一批上去的人,棋艺吗?肯定是不够看的。

真正的高手,很少会冲在最前方,亦如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会先让猎犬探路。

一些结伴而来的人不知不觉聚在一起,讨论起王彬的棋风来,谨慎守城,动静得宜,攻守兼备。

是个难得的人才,看不出来这么年轻,就能够成为一个稳重的棋手了。

而且,他的举止,跟稳重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十盘棋,除了一盘还能勉强维持颓势,其他人败绩已然明显。

不过他们还在死撑着,只要对面这位公子有一点失误,再让自己碰到了,那反败为胜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围棋,不到最后关头,谁知道胜负。

直到,一盘终结。

王彬的败绩和错处没等到,他们自己反倒是因为紧张兴奋惋惜等一众不平和的心理,在棋艺的心理较量中落了下风,最后反应到棋盘上。

一败涂地。

十个人陆续下台。

台下多的是惋惜,不过并没有谁认为王彬能坚持多久。

在场的有多少人?

最少有千人,只要他敢一直迎战,总有人能打败那个嚣张的公子哥。

接下来上场的还是那些比较冲动的,认为天上会掉馅饼的人。

有一些水准而没有达到大师境界的人已经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我有个办法,需要诸位兄弟的协助。”

“但说无妨。”

“我们合作,下块棋,每个人都飞快的落子,不用追求完美,只需要压榨他的反应时间,越到后面越需要如此,为队友赢得一线生机。

我看他八成是过目不忘之辈,将所有的棋盘记在心里,不过台上刚刚上去的人花的时间太久了,别人在思考的同时,他也有很长时间做出反应,所以,上面十个人才会落败。”

是啊,哪有人能够同时下十盘棋,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总有人,用自己的智商和上限去衡量别人的上限。

所以。

“就这么干,只要我们十个人一起下快棋,我就不信他反应的过来。”十人里面棋艺最差的人说。

“那这个收益怎么分?”里面棋艺最好的人问道。

提议的人说道,“平分啊,如果单独谁上去可不好说谁下得过他一个人,张老,您棋艺最好,你可以用心着点,我们捧您一个人。”

几个人还是都有自知之明的。

就这么决定了。

第二批人很快落败,他们是来陪跑的,无论是真正棋艺高超的人,还是计谋过人的,都没有上场,他们不过是来凑热闹的。

或者说,碰运气的。

第三批,有这心机和计算的人登台。

沈三问略加思索,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工作,王彬也曾经做过的事情。

开盘。

与王彬打过招呼后,沈三问叫来十个人,支起一个布亭子。

上面一个迎风摇荡的旗帜,写着“棋盘胜负压注台”。可惜没有风,旗子也荡不起来,最终只能无奈的用绳子固定住。

王彬第二次登场,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谈笑间,有股睥睨天下,在座棋手,加起来都比不过我一个人的志气高昂。

“各位朋友,如果有对自己或者好友比赛自信的人,可以去旁边的压注台为自己博个彩头,如果赢了,便是双喜临门。如果注台不能支付,王某便付了。”

有了王彬的保证,很多人围了上去,这个是信誉台了。

当然,沈三问比王彬有钱,肯定用不着他来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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