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这大夏天的,抱着一条蛇睡觉,真的还是蛮舒服的,就是有点瘆得慌。

可惜白诗诗现在是光着身子的,她好想把衣服穿上,但是怕一动就又把弦月给惹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乐观一点,眼不见心不烦嘛。

许是白天折腾累了,白诗诗不一会就睡着了。

可某个欲火焚身的男人可没那么好命,感受着她肌肤带给她的体温,只能抱着,却什么也做不了,特悲催。

就这样,弦月一直熬到了天亮。

“唔……好凉快……咦,这是什么东西?”

白诗诗在弦月的怀里伸了个懒腰,眼睛还没睁开,手就已经摸上了弦月的蛇身。

欧买噶,我怎么给忘了,她现在还在弦月的怀里,关键是,她什么也没穿啊!

“你……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白诗诗推了一下弦月,示意他先出去。

弦月松开了白诗诗,正好他可以出去捕猎。

等到弦月走远了,白诗诗才开始穿衣服。还好他出去了没回头,要不然白诗诗都没地方躲。

白诗诗走到河边简单洗漱了一下,猜想弦月应该明月那么快回来,于是到处走了走。

一是无聊,二也是为了哪天出逃做准备,得把周围的路线弄清楚了。

白诗诗可清楚的记得,那条蛇兽的鼻子是多么的灵,而且兽人一般都是靠气味来识别生物的。

最好是在下雨天走,那样的话,气味就会被雨水冲掉,这样,不管弦月鼻子多么的灵也找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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