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

安炀王府的书房里,风泽站在书案前,俊秀的脸上有着病态的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依旧是给人温和亲切的感觉,他身边还有一个暗卫跪在地上。

安炀王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听着风泽的消息,他剑眉紧皱,沉默良久才沉声道:“你是说贝啸给血月楼传来求救信件,而当你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死了?”

“是的父王,血月楼的暗卫送来贝啸的求救信件,说他的仇家找到了他,要取他的性命,要求我们派人去救他,因为当时父王您不在,情况也有些紧急,所以还没等您回来我就急忙赶去,只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当我感到时,贝啸和他的手下都已经死了。”风泽说的风轻云淡。

回想起那血腥的场面,那血的气息,他就感到异常兴奋。

“那你觉得,杀死贝啸的会是谁?”安炀王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若有所思道。

“呵,父王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风泽轻笑一声,俊秀苍白的脸上扬着微笑,乍一看就像是那种我见犹怜的病弱公子。

安炀王转头看向他,“果真是那凝雪阁的阁主姝娆?”

“是,贝啸是死在霄林门的附近,几天前,武林盟主林承办寿宴,暗卫查到,寿宴那天,凝雪阁的人来送过寿礼。”

“如此说来,到真是凝雪阁的人做的了。”安炀王脸色淡漠地回到太师椅上坐下沉思片刻,“罢了,死就死了,反正也不影响到我的计划。”

风泽眼神晦暗不明,忽然想起什么,“父王,暗卫还查到一件事。”

“何事?”

“参加林承寿宴的,还有玄临堡的堡主玄陌。”

“你说什么!”安炀王惊异地看着他,“他没有死?”

“并没有。”

“难道是那炎蛊对他没用?还是没有下到他身上?”安炀王皱起眉头,看向风泽,“你当初是找谁去给玄陌下毒的?”

“是他身边的暗卫,叫彦炀。我把蛊毒给他之后没几天,他就回信说已经把蛊毒放进玄陌的饮食里,也亲眼看着他吃了下去。”

“那为何现在玄陌他还活着?一点事也没有。”安炀王怒目看向风泽。

“这个孩儿就不知道了,之前彦炀还向我们借了十几个人,说是要去截杀玄陌,结果后来就销声匿迹了,我先后派出十几个人去调查寻找,都没有任何线索,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风泽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对于安炀王的怒火旁若无视。

“凭空消失?能够杀人不留下任何痕迹的也就只有凝冰诀了,难道凝雪阁和玄临堡有什么交集?”安炀王沉思片刻,最后垂眸一叹,“就算凝雪阁和玄临堡关系匪浅,他们也不会选择正面与我们交锋,此事暂且可以先放一放。”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就是尽快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安炀王突然面露狠色,看向那个暗卫问道:“可查到我那陌皇侄现在的行踪?”

“启禀王爷,恕属下无能,没有查到莘王爷和莘王妃究竟是去了哪里游玩。”暗卫有些颤巍巍地回答。

“废物。”安炀王眸色一狠,下一秒就突然来到那暗卫面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暗卫双脚离地不断地挣扎着,瞪大眼睛惶恐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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