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交友并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不是因为我用情专一,而是因为沈茜在我心里是完美的化身,其他女人在我眼里都是浮云。沈茜也开始使用微信,我给她发过去的语音常常石沉大海,了无音讯。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忙没有时间回复还是她另有新欢,不方便回复。我打心底里没有信心,尽管我很乐观、自信。两天、三天或者更长我们才能有一次你来我往的交流,我感觉的到她身心疲惫,尝尝会无缘无故的唉声叹气。我多加追问,她又遮遮掩掩不愿多说。
在昆明的那段日子,我除了吃饭几乎没什么花销,我攒够了钱立马将张哲一的债如数归还。有钱不还,我无法心安理得,我这个人什么债都不愿意欠,人情债更是绝无可能。可能连老板都觉察到我那段日子很清闲,他大发慈悲给我一个小案子练手,当然那时我还没有执业资格。我只能做些幕后默默无闻却又实际的工作,我无法正大光明的出席法院、公安等等正式的场合,但我却很知足。偶尔会有一些当地年轻的女孩儿向我暗送秋波,没事找事儿。当时我的心里填满了沈茜,遇到女孩儿无非就是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将敷衍尽量做的周到、细致一些。否则闹的太僵颜面尽失,大家都不好看。女孩儿见我油盐不进,毫无热情,自然望而却步。
我一方面开始着手准备资格考试,一方面开始寻找返回呼市律所的下家。在昆明实习最后的一个月,我的生活相当丰富、充实。工作的需求填满了我整个大脑,我无暇顾及其他,一门心思扑在考试和找工作上,时间过的很快。
道别的日子转瞬来临,我向律所的同事们一一道别,虽然我们并无深交但也没有太大的矛盾。这些都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过客也是客,该接还得接。我背上重重的行囊返回我日思夜想的家乡,兴奋超过旅途奔波的劳累。
我无缝衔接参加律师的执业考试,精心的准备加上辛勤的付出,考试通过的很顺利,但找工作就不那么乐观了。每日除了在上浏览招聘信息,就是沿着街道大大小小的律所毛遂自荐。
律所的种类和级别五花八门、良莠不齐。根据律师法的规定,我国律师事务所的类型有三种:合伙律师事务所、个人律师事务所和国资律师事务所。三种类型各有利弊:国资律所清闲、待遇低但稳定,也不需要律师执业经历个人律所就因人而异了,发展空间大伴随着风险大,待遇直接取决于接到客户的多少,但需要五年的律师执业经历合伙律所等于介于两者之间,同时兼顾既安稳又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但不如个人律所自由,积累财富空间大,又不如国资律所稳定,并且需要三年的律师执业经历。我每日奔波于呼市各大律所,参加面试,等候消息。
我和沈茜的问候也都浮于表面,她告诉我她也在内蒙但不在呼市,直到有一天我在去往面试律所的时候无意中在内蒙古饭店门口我看到了她。那是一家五星饭店,不是我们这等普通老百姓出入的地方。他在一个中年油腻男人的护送下上了一辆奔驰,春风拂面,和我在昆明见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才发觉我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我暗暗记下车牌,躲在角落目视着她和油腻男一块上车谈笑风生着离去。
我不会帮沈茜找借口催眠自己,我也不会毫无根据直接给沈茜背上水性杨花的罪名。她在我心里始终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我情不自禁的给沈茜发了一条微信,我告诉她自从昆明一别很想她,问她具体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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