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得利此次出招,有些不要命的意思了。
堂堂力士五阶,被外院学生重重甩了一巴掌,如果不挽回颜面,今后怎么混?
“保持安静!”
一声洪亮的喝止之后,负责管理藏经楼的白胡子老师飞身而来,轻松化解掉刁得利招数。
白胡子老师威严问道:“怎么回事?藏经楼周围不许有嘈杂,你们为什么打架?”
刁得利手捂脸颊:“他他他”
三个“他”之后,没词了,怎么说啊,他打我脸?
白胡子老师看看两人,明白了:“你想说,他打了你一个耳光?”
“呃”刁得利备觉牙疼。
外院学生鲜有来藏经楼的,所以老师认识刁得利,却不认识秦天。
他拉长着脸:“你是谁?”
“外院秦天。”天如实报上姓名。
“外院?”白胡子老师奇怪道,“力士几阶?”
秦天作了个揖,老老实实回答,“禀报老师,一阶测试尚未通过。”
“握草?”白胡子老师一个趔趄,脏话都出来了。
力士尚未入门,你打了力士五阶一个耳光?
刁得利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劲凝双臂,恨不能生撕了秦天:“老师,竖子无礼,学生已然怒火万丈!”
“你火大个屁!”白胡子老师回身就是一句骂,“一个力士五阶,被一阶都不是的外院学生打了个耳光,而且不能当场反击,还空喊怒火万丈,你有脸吗?”
“老师且让开”
“滚!”老师不耐烦地怒视着刁得利,“带话给你老师,他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学生?”
白胡子老师回身拟就一份信,没好气地摔到了刁得利脸上:
“你,禁武三天,去好好反思!你的老师作出深刻反省,并总结自己的授徒之道。适才若是敌人,你还有命么?”
说完,一指戳于刁得利肋下。
藏经楼老师,是由副院长兼任,自然有权管教其他学生。
刁得利几人哭丧着脸滚了回去。
白胡子望着秦天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
有意思,外院学生,居然打败了力士五阶。
这是外院连力士一阶测试也没通过的小菜鸟吗?
刚才我就在旁边,明明见他使出的,是一门世上绝无仅有的轻身功法,虽然很稚嫩,但后劲相当足。
这个功法中,还隐藏着极为犀利的武技,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这肯定是武技。
否则,电闪石火之间,这小子是如何同时做到闪避、转身、打脸这一系列动作的?
这小家伙叫秦天?有点意思!
打藏经楼一扇窗户外,冒出一个人头,胖乎乎地,十分可爱。
可爱的关键之处,在于他左边那只眼睛,被人暴揍成了熊猫眼,一圈黑线,像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
白胡子笑了笑:“胖墩,今天又没打赢?”
胖墩没回答,呆呆地望着秦天消失的方向:“那不是秦天吗?”
白胡子点点头:“外院的,你认识?”
“认识,我比他晚一年进外院,可是现在他低我两阶。也不是他不用功,老师说自从八年前他父母去世后,秦天整个人已经废了,过度悲伤。”
“哦。秦家的儿子?”
“嗯,秦家垮了。诶老师,刚才秦天使的是什么身法?”
白胡子难为情地摇摇头。
说实话,老夫没看懂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连你也不知道?”胖墩遗憾万分,把手中一份文件递了上去,“老师,外院院长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胖墩是外院二阶学生,兼当信使。
信使可是外院里的肥差,时不时往内院跑,可以结识很多一境的武者老师,随便点拨几句,回去都能吹半天牛。
胖墩家也是县里数得上的富豪,为了当上信使,家里花了不少钱。
白胡子接过文件,指指胖墩的熊猫眼:“今天又输了?我教你的步伐也没用?”
“唉,甭提了老师,长颈鹿踏马的出拳速度太快,我就差了点火候。”
“不过我总有一天要赢他。再见老师。”
胖墩这回没缠着老师教他步伐,眼望着秦天消失的方向,疾步离去。
秦天这步伐,泥玛的出神入化,要不要跟他去学呢?
可是,以前我可没少欺负秦天,我拉得下脸去求他?
再说,求他,他会答应?
然而,这步伐可真太精妙了,如果我会,长颈鹿能打得过我?他的矿石,没几天都得到我手里。
唉,早知道这样,以前就不嘲笑秦天了,如今路被自己走断,哪有脸去求他?
胖墩一边跑一边懊恼地想着。
一个时辰后,主仆两人走进了容县最顶级的一家药店宝鼎药局。
蓉儿用毛笔管搔着秀发,一脸懵逼的样子。
自打内院藏经楼出来,秦天又有莫名其妙的操作出来。
他先是向老师借了笔墨纸,递给蓉儿,让她把自己所讲的记下来。
两人走得很慢,秦天说一样,蓉儿依言记一样。
记着记着,蓉儿的凤眼又瞪圆了:少爷说的,多是珍稀药材,而且和头一回的药方不重样。
少爷这是变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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