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前就报了官的!”程奶奶不悦的说。
程海棠却是一笑,转身看向余文宣,“那余大人可接到程钱氏的状子了?”
余文宣朝程海棠一笑,却是摇头,“本亭长并未接到程钱氏的状子。”
程海棠又问,“那余大人派兵前来,可是因为我状告程钱氏赖在我家不走,企图霸占我家药房的事?”
余文宣配合点头,“正是。”
程海棠笑起来,“程钱氏,你听明白了吗?余大人派来的官兵在我家后院看到你,刚刚你口口声声说要把我娘逐出家门,可见你确实来到我家以主人自居。而且我药堂的伙计、大夫都可以做证,你硬把你的儿子塞进我的药堂,让他学着抓药、收钱。我离开青龙镇的这段日子,药堂的钱可都是你指使你儿子收的,把我的管事都给撇到一边去了。”
“余大人,”程海棠回身,朝余文宣鞠躬,“他们仗着我娘不敢吭声,仗着我药堂管事不明就里,妄图趁我不在把我的管事、伙计、大夫统统赶走,还明目张胆的把我药堂这段时日的所有收入全部占为已有!余大人,你可要为民女做主啊。”
程奶奶瞪着程海棠,“你你说什么,谁占了你的钱!”
然后程奶奶看向徐慧香,厉声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撺掇有福把药堂柜上的收入都私吞了!”
徐慧香最怕的就是程奶奶,赶忙摇头,“没有,娘,我怎么敢呢。”
程奶奶冷哼,“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最是贪得无厌!”
说着程奶奶就去拉程海棠,“海棠娃,奶真不知道你婶子是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私藏咱家药堂的钱。你放心,奶绝对帮你把这个钱要回来!”
这个时候,程奶奶只想保住自己,不能让程海棠真的跟她断了关系。
程奶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程海棠却不理会程奶奶,而是看向余文宣,“余大人,我想我家伙计这会儿应该已经把程有福送到了。”
“去看看。”余文宣跟一个官兵说。
那个小兵立刻跑出去,没一会儿就带着程有福进来。
“你这些天可是管着药堂帐房?”余文宣问。
程有福点头,“俺娘说怕海棠不在,她那个帐房有二心。”
“那药堂的收入,都在你这里了?”余文宣又问。
程有福摇头,“在我妻子那里。她说我整天在外面管事,哪有功夫操钱的心,放在她那里我也能安心些。”
程有福是个老实人,觉得妻子说得也有道理。
程奶奶一听媳妇果然骗着儿子把药堂的钱私吞了,立刻跳起来,就往徐慧香身上掐。
徐慧香大叫,“娘,我没想私吞药堂的银子,我只是替有福暂时保管,他管着帐房,没功夫看着银子不是。”
“家里还有我,什么时候显得着你了!”程奶奶气得吼。
程海棠已经拉着母亲站在一边看戏了。
事情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有再出手的必要。
余文宣制止程奶奶跟徐慧香的大闹公堂,“程海棠所告属实,着判徐慧香将侵占药堂所有银子尽数归还!既然两家已经断绝关系,你们就不要再打着亲戚的幌子赖在别人家,也不要看别人富贵了就立刻想要巴结或是侵占别人的财产。再有下次,就让你们下大狱!”
余文宣判完,让人把程奶奶一家赶了出去。
程海棠拍了拍母亲的手,“娘,您先回药堂去吧,王管事在外面侯着,让他送您回去。”
经过这件事,海棠娘也算是看清了,什么程家人也算是亲戚,他们就连外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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