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夜露目测那个人影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人。因为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轮廓,反正不会是普通人就对了。
作为一名单身主义者,蒋夜露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够勾搭上一个帅哥,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而且自己年纪也差不多该要个孩子了,要是孩子能够继承到一点修行者的血脉,那就更加完美了。
可是,想着客厅里的那副场景,虽然那个人影从一开始就没有转头看过自己任何一眼。但是,蒋夜露肯定,那个女人对自己有些不满,她从弥漫在客厅里的味道嗅出了,同为女人才能闻到的酸味。
四周一片安静,蒋夜露偷偷的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客厅内的一切都和她先前推开门没有任何不同,似乎客厅已经成为了一个单独的空间,而自己先前只是误入,此刻也在边缘疯狂的试探着。
“铃铃铃”,背后的闹钟再次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这是她前两天为了防止自己睡过头加的一道保险,没想到现在还在。
敏捷的转身,一巴掌拍在闹钟上,可是经过刚才的响动,闹钟已经传达了想要表达的意思:你丫快迟到了。
蒋夜露看来一眼虚掩着的门,想了一下秦越的昨晚的表现。至少他没有乘人之危,人品还是有点的,那他身边那位应该也不不会是蛮不讲理的人。
大概吧!
身为女人的蒋夜露自觉地自己十分的了解女人这种生物,对于自己的猜测她也只能尽量往美好的方向去想。毕竟她一个单身主义者的女人,没有家庭、也不需要爱情,剩下的能让之奋斗的,也只有事业。
勉强状起胆子,在衣柜里挑选出一套自认为合适的衣服,开始穿戴打扮起来。她特意挑了一件十分保守的衣服,不管客厅里那个是不是秦越的正室,她都不打算去挑拨人家的任何一根神经。
穿戴整齐之后,蒋夜露走到门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算是提起的勇气,推开了门,步入了客厅。
端坐在客厅那张夸张的大床上的人影转过头来,随意的瞟了蒋夜露一眼,就继续用浓到化不开的眼神注视着枕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儿,似乎这个世界,除了他,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进入她的视野了。
即便只是惊鸿一瞥,蒋夜露也觉得就在她看向自己的那一瞬,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要保密哦。”,俏皮的话语在蒋夜露的心底浮现,仿佛是被刚才那一眼深深的铭刻在心脏上一样。她不知道违背了会怎样,也不想知道,对方根本不在乎自己会怎样。比起秦越,那人多了一份超然,也少了一份人情味。
蒋夜露点点头,虽然对方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她却能知道,对方知晓了。
完事之后她飞也似的逃进了角落的厨房,途中她还得跨过那张茶几。因为那张大床占据了客厅正中的所有位置,所以这种茶几也只好躲到厨房前这种角落里,给自己的主人添了不少麻烦。
踩着茶几,蒋夜露感觉自己已经有点自暴自弃,放飞自我了。进入了厨房,在橱柜里拿出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背着客厅,开始刷牙洗脸。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你好,秦先生在吗?你有一份特别的快递,请你签收一下。”
透过大门,声音虽然有点变形,可是蒋夜露也能够听出对方声音里的雄厚。她含着一嘴的泡沫转过身子,看着十分梦幻的客厅,有些无语。
自己该去开门吗?
然后就在她的注视中,那张大到过分的床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个模糊的人影,以及,弥漫在客厅里的香味。堵在厨房门口的茶几在地板上漂移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回到了原本属于它的位置。
在茶几旁的沙发上,秦越在那上面躺着,下面铺着自己的床单,盖着自己的毛毯。一切都又恢复了原样,好像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过。只留下铭刻在自己心底的那句话,告诉着蒋夜露,她不是在做梦,也不用去找心理医生了。
额,蒋夜露觉得,还是找一下吧!哪怕花钱找人来听自己诉下苦也好。
机械般的抽动着牙刷,蒋夜露离开了厨房的洗碗槽,来到厨房门口的时候还特意停了一下,感觉有些不真实。
“有人吗?”
门外的询问声带上了一丝急切,蒋夜露从嘴里拿出牙刷,“来了。”
感觉有沫子跑到喉咙里去了,有些难受,不过她管不上这些了。把牙刷继续放进了嘴里,跑到门口打开了大门。门外是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站的笔直,身上散发着一股子铁血的味道,似乎是个军人。
在蒋夜露打量着他的时候,这位军人也在打量着蒋夜露,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手里拿着牙刷,嘴里全是白色的沫子,头发有些凌乱,一看就是刚起床,连妆都没来的及化。
他敬了个礼,“你好,请问秦越是住这里吗,我是川狼特战队第七小队小队长,黄秋生,奉组织的命令,来为秦越送达这个包裹,能请他本人签收一下吗?”
蒋夜露让过了半个身子,示意对方可以进来,同时用左手指了指躺在沙发上的人,向着厨房走去,继续自己的洗漱工作。
就在她回到洗碗槽边,感觉自己身后没什么动静,特意的回身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个黄秋生就这么站在沙发旁边,似乎打算静静的等着秦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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