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儿一走,段可凡也只能摇头苦笑了,既来之则安之,他放下行李,卷起衣袖开始收拾起来,房子虽然破败,好在摆设也简单,段可凡到外头折了几个树枝,找了根长木棍绑了,做了个简易掸子,把屋内的蜘蛛给清理干净了,再把那张村民遗留下来已经发黑发霉的棉絮用木棍挑出去扔了,又把屋内木器上的灰尘粗略掸了一遍,本来不成样子的屋子也勉强有点能住人的样子了。
这时屋外传来人声,段可凡以为是陈冬儿回来了,走出去一看,却是村里一帮闲着没事的妇女听说村里新来一个大学生村官,还住在了闹鬼无人敢住的祠堂,都过来看热闹了,怪不得她们八卦,这村里一年到头难得来个外人,更别说是省城来的大学生村官了,她们能不好奇吗?
不得不说榕树村这地方真是出美女,像陈冬儿这种级数的不必说,走到哪里都是回头率百分之百,就是这些来看热闹的妇女也都长得不差,随便一个拉出去也比城里那些靠化妆品堆出来的人造美女强,而且这里的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普遍皮肤都很白,正所谓一白遮百丑,不说那些年轻的姑娘小媳妇,就是那些上了些年轻的大嫂大婶,虽然因为生活艰辛,身材有些走形,但模样间却都还保存着几分风韵,自有动人之处。
要是郑亚那牲口在这里只怕要乐开花了,这不是掉进花园了吗?一准要开始他的后宫计划了段可凡却是头一回遇到这种场面,被一帮妇女像看西洋景似的看着,他也不禁微微有些脸红,尴尬地挠了挠头,主动朝妇女们打招呼道:“乡亲们好,我是新来的大学生村官,我叫段可凡,今后大家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一定想办法帮大家解决!”
妇女们本来也是有些怕生的,也不敢走太近,只敢远远地好奇地朝这边张望,此时见段可凡居然比她们还害羞,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开始朝段可凡指指点点地小声议论起来:
“这细伢子长得真俊啊,听说是省城来的大学生呢,有文化呢,这么年轻,也不知道成家没有?”
“哟,春生嫂这是春心动了啊,你们家春生出去打工都有半年没回家了吧,你不是想试试城里大学生的味吧?!”
“你这个没羞的,你以为谁都像你见着男人就发骚啊,你们家铁牛不也出去打工半年没回家了,你下面那块地估计都荒出草来了吧,要不晚上过来找这个大学生伢子给你耕耕田”
要不说女人流氓起来比男人还流氓呢,这帮妇女笑闹着,开起玩笑来当真是毫无底线,把段可凡闹了个大红脸,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尴尬。
这时又过来一个年轻姑娘,这姑娘穿着明显比其他妇女时髦些,她本来模样不差,只是品位却着实不怎么样,上身穿着一件带着许多亮亮片的恤,下身穿着一条磨洞牛仔裤,却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可偏生她为了赶时髦烫了个卷发头,还染成了金色,就越发显得俗气了。
妇女们对这卷发姑娘似乎都有些畏惧,见她过来都赶紧让开路,讨好地赔笑道:“小丫来了啊!”
怪不得妇女们对这卷发姑娘有些畏惧,她叫王小丫,是村支书王大奎的女儿,有个当村支书的爹,王小丫在村里自然是很傲慢的,也不搭理那些妇女,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打量着段可凡,大咧咧地道:“你就是新来的大学村村官啊?模样长得蛮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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