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嫂瞟了一眼门外还在嘻笑着朝门内张头张脑的游客们,也没再做声了,赖长顺趁势从她手中拿过毛毯扔给张秋兰,她也怕丑,赶紧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外面的游客一看就知道没热闹可看了,也就有些无趣地走开了。

赖长顺很见机地把大门关上,然后对段可凡笑笑道:“支书,还是您来问吧?”,刚才他是怕段可凡脸皮薄不好说话,现在春生嫂和张秋兰都已经把羞处遮上了,他就不好再喧宾夺主了。

段可凡既然来了,这事肯定是要他做主处理的,就皱了皱眉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话音没落,春生嫂又再次哭嚎起来了,呼天抢地道:“支书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今天厂里加班,我临时回来取点东西,就看到这个死没良心的和这个骚狐狸抱在一起!这以前日子苦,他在粤州打工就在外面乱搞,一点钱全丢给外面的狐狸精了,我管不着也只能算了,现在日子好了,我们都在村里的食品厂打工,我赚的钱比他还多,他却老毛病改不了,拿家里钱去勾寡妇,这日子没法过了!”

春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冷哼一声道:“别把自己说得跟圣母娘娘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以前在外面打工的时候,你没在家里偷汉子?你就是觉得现在工资比我高,就神气了,在家对我吆五喝六的,饭也不做了,还要我这个大老爷们伺候你,我也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干脆离了算了!”

这下说到春生嫂的痛处了,之前春生在粤州打工的时候,她一个正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妇人独守空房,确实难熬,要说和村里的男人玩玩暧昧是有的,但从没突破底线,现在却被春生拿来说事,顿时再次像炸毛的母鸡一样冲过去抓住春生撕打起来,一边撕打一边哭嚎道:“你这死没良心的,自己在外面搞破鞋反倒往我身上泼起脏水来了!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偷汉子了?!现在还有脸跟我提离婚,要离可以,你给我光身走人!”

眼见两人又闹得不可开交了,段可凡一个没结婚的小伙也不好劝,最后还是赖长顺大喝一声,怒道:“够了!我看你们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以前揭不开锅的苦日子都过来了,现在日子好过了,反倒整出这些没皮没脸的事了!你们都是村里的骨干,也不带点好样!你们要闹离婚可以,支书让食品厂把你们俩都开了,你们爱咋闹咋闹!”

春生嫂和春生一听顿时蔫了,如果不能在食品厂上班,他们哪有现在的好日子啊,吓得都不敢再闹了。赖长顺这话也提醒了段可凡,他只顾抓村里的经济建设了,却忽略了村民的精神文明建设,现在村民的收入上来了,精神文明建设却没跟上,春生家发生的这种事不是个案,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村民们兜里有钱了,难免就要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最近村里打麻将赌博的人好像也明显多起来了,这个问题不解决,必将给榕树村的未来发展留下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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