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您请看典藏阁楼顶。”方迟笑指引白自赏向上望去,白自赏一眼便看出了八角菱镜的移动,连忙呵斥道:“何人如此胆大居然敢潜入迦礼寺来了?”
“执事大人!”符于琼微微躬身道:“嫌疑之人已被在下控制住,只不过他人现在可能不在这里。”
“你这话又是何意?明明在你掌控之内,你却又说已经逃脱,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你还是明说给本座听!”
方迟笑当即知晓符于琼包藏祸心,想指认陆幼翎便是夜潜典藏阁之人,当即反对道:“符兄不过只是怀疑,又何必言之凿凿中伤他人呢?”
“是不是中伤看过之后便可知晓,如果猜的不错,木司天便是刚才潜入典藏阁的人,在下已经在第一时间将典藏阁团团围住,相信此时木司天并不在面壁房中,如此一来便是最有利的证据。”
白自赏坐了半天,总算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搞半天符于琼是想要自己出面治治那个臭小子,也罢,本座便顺势而上,今番将这个臭小子拿下才是!
三人同往面壁房走去,此时面壁房外早已被赶来的守卫围的水泄不通,白自赏亲自下令撤开门口守卫,他问道:“你确定木司天不在当中?”
“当然确定,在下已问过两边守夜之人,晚间大门外锁,且没有其他外人进入,要走出这间房,固然有难度,但是要走回这间房绝对无这个可能!”
“那便推门进入,一看便知,”白自赏面露狡黠,有意让方迟笑去开这个门,方迟笑伫立在门口很久,终于还是将面壁房的大门推开。
房间内未有任何陈设,此时只有两名倒地的孩童呼呼大睡,而在他们周围,散落着很多石屑。
“他们两个怎么还在房间当中?”
白自赏脸上开始露出氤氲,质问符于琼道:“是啊,他俩本应在此受戒,你说为何他们不该呆在这里?”
“不可能的,刚才一定有人出过这间屋子,你看这满地的土屑,便是走出过这间房的证据!”
方迟笑捡起地上的石屑,贴近口中吹了吹言道:“这石屑分明与这石壁的材质一致,看来定是他二人面壁时留下的,符兄刚才口口声声说木司天便是潜行之人,现在人证物证都不成立,你又如何解释?”
符于琼一时语塞,他一脸苦涩的望向白自赏,似是寻求台阶可下,白自赏气急败坏道:“现已查清与木司天无关,证明潜行之人尚未找出,你还有脸在此干撂着,赶紧派人每个别院和宫门进行搜索才是!”
“是是,我这就去办!”
符于琼灰溜溜的离开了,此时陆幼翎才佯装醒来,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
“唉,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发生了何事?”
“木司天,晚间有人潜入典藏阁,可能是为了盗取阁内经书,刚才执事大人例行公事所以来此查看,还请木司天不要见怪才是!”方迟笑很委婉的替白自赏和符于琼开脱,其实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白自赏却不领情,一脸愠色说道:“你俩还处于刑罚状态,如何有心思酣睡?”
陆幼翎一脸委屈道:“执事大人莫非没有看见满地的石屑,这正是我同曲乘风二人所叩下的石屑,如今叩石石破,我和曲乘风是否可以离开这里了?”
白自赏走到石壁前抚摸二人叩头的位置,发现只有表面附着石粉,而里面却是光滑无比,一点开裂的痕迹都没有。其实这些石屑是陆幼翎出去之时飞到山腰上采撷回来的,目的便是为了鱼目混珠。
“本座本意也没想为难你们,不过取经问道之事做不得半天马虎,还望你能言传身教,统领焚香阁,别让年轻的后背都跟你有样学样,坏了迦礼寺的规矩。至于那个潜入的小贼,便让符于琼去追查好了。不过本座倒是担心八角菱镜的妙用若是传出去了,那便不知如何是好?你说对吗小师弟?”
“有这么精巧的东西守护,典藏阁哪有那般容易进去!”
陆幼翎随口这般一说,方迟笑立刻神色大变,而白自赏则寒冷如霜,气势沉凝的望着陆幼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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