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出事我便来此报告,此事暂时只有小人和其他三名兄弟知晓。”

“好,既如此,我们现在便去典藏阁一探究竟。”

白自赏与霍昌通行前往典藏阁,此时典藏阁院内早已戒严,见是白自赏前来,三名守卫立刻跪身在地,齐呼道:“典藏阁内遭贼人闯入,往执事大人恕罪!”

白自赏冷笑一声,说道:“你们都是尽心值守,何罪只有?你们都随本座进去,看看到底少了哪些藏书!”

霍昌打开典藏阁大门的锁扣,白自赏率领四人进入,一进门便发现一楼的楼梯不翼而飞,众人皆是大惊失色,白自赏却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说道:“贼人都下到一楼,你们竟然也不曾发觉,看来人多未必管用。”

随后又依次往楼上走去,每一层水廊之中都有湿漉漉的脚印,白自赏脸色越发阴沉,领路的霍昌谨小慎微,不敢言语半句。来到五楼之时,四名守卫这才发现天花板处有一处盖板被人掀开,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白自赏吩咐四人在楼下等候,他则独自一人上了暗阁,过了许久才走了下来。

“执事大人,暗阁内可曾遗失什么东西?”

白自赏摇摇头,一如既往的面冷如霜。四人遂不敢多问,倒是白自赏再次发问:“这里可还有其他人知晓此事?”

霍昌跪地道:“小人愿以性命担保,除了我们绝对没人知晓。”

“那便好,你们先行下楼,看看还有无其他东西遗失。”

“小人明白。”

说完这四名守卫便向楼下走去,说时迟那时快,白自赏手中突然凝气,拂袖扬起,射出四道冰针,每一道冰针都蕴藏十分力道,刹那间空气都被凝固,四人背身于白自赏,根本没有防备,就算做出防备只怕也是阻拦不了白自赏的杀招。只听突突四声,冰针如同落入水中一般,毫无阻滞的扎入四名守卫的体内,四人来不及说出一句话便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看着顷刻间毙命的四人,白自赏深吸一口气言道:“并非我白自赏有意杀你们,只怪你连个巡守工作都做不好,现在又被你们发现密门,只好让你们去做不会说话的人才是。”

刚才上楼之时白自赏发现四本经书俱在,不过它们从枕套中被人取出,想必已经被人阅览,甚至被人誊录摘抄也大为可能,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自然得做一些亡羊补牢的工作。

白自赏灵机一动,在杀死四名守卫之前便早有打算。

面对着四名瘫软的尸体,白自赏突然从秀袍中取出一把匕首,依次将四名尸首的喉管划破。

“我不管来此的贼人是谁,不过既然典藏阁已失,何不将计就计,嫁祸他人呢?哈哈哈哈”阁楼内白自赏的笑声如同鬼魅一般令人闻之色变,而那四具死的不明不白的尸体,则缓缓淌出愤恨的血水

陆幼翎逃出典藏阁之后心乱如麻,他唯恐自己的行踪已经被人发觉,尤其是手中的烈焰长枪一直黏在自己的手中,想甩都甩不掉,如同在自己的手中扎根了一般。

“奇怪了,这柄武器真的是自己聚气幻化出来的吗?焰魔”陆幼翎突然想起之前心底的那声呼唤,不禁傻傻一笑,这柄枪的名字若是魔,那自己岂不是魔头了?

陆幼翎想了想,若是现在回去只恐自投罗网,于是他一路向外飞去,不知不觉便出了迦礼寺的范围之内,他一路不停的说服自己:“一年之期转眼即逝,早走晚走都是一回事,何必在此苦苦纠缠。”

可是逃了没多久,陆幼翎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便是他师父极道非乏。极道非乏被擒已有两天,现在到底是生是死还不清楚,落入白自赏手里,不死怎么也要掉层皮吧,我如今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

“师父只要不露馅,白自赏自然识不出他的身份,到那时不就当作普通一只月虱给放了呗!”陆幼翎转念一想,便又悠哉起来。

“混蛋!白自赏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不行,我还是得回去将师父救出来再说!”

陆幼翎终是说服不了自己,连忙按原路返回,只是他手中这柄焰魔太过扎眼,若是这样回到迦礼寺,定被人发现不可。

“焰魔焰魔,你看我身边没有敌人,我现在拿着你也怪笨重的,要不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陆幼翎一脸诚恳之色盯着这柄红枪,说也奇怪,这柄枪的枪身慢慢消失,随后化作一股流动的气钻进陆幼翎手臂之中,陆幼翎登时一个激灵打出一个喷嚏。

“阿嚏,真是我凝气幻化出来的?奶奶的,什么时候自己有这么强了,那我下次又怎么把你变出来才好呢?算了,先不瞎想这么多。”陆幼翎终于没了顾虑,一路使用御空诀,朝焚香阁返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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