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梦。

哦,她想起来了,昨晚他喝醉了,她收留了他。

奇怪。

她一向不喜跟人发生肢体接触的,尤其是异性。每次要是有异性碰到她,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她都会浑身紧绷不能放松。

可是为什么每次墨钰寒跟她亲热的时候,她生气归生气,却没有那种竖起汗毛的紧张感和心理排斥呢?

难道是因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有种莫名的信任感吗?

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

现在的重点应该是,墨钰寒不是睡在沙发上的吗,怎么跑她床上来了。

该死的墨钰寒,喝醉了酒还能爬她的床占她的便宜。

“墨钰寒,你放开我。”

白羽微对墨钰寒又踢又推,谁知他却纹丝不动,于是白羽微踢得更用力了。

“你想谋杀亲夫吗?”墨钰寒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醒了还装睡!谁允许你睡我床上的,臭无赖,臭流氓,臭”

白羽微还没骂过瘾嘴就被墨钰寒的薄唇给封住了,“唔唔”

男女力量的悬殊让白羽微现在就想骂上帝,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对女人为所欲为,女人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被墨钰寒禁锢着,嘴唇被墨钰寒堵着,口中是墨钰寒胡搅蛮缠的舌头,全身都被墨钰寒的气息和味道紧紧包裹着。

白羽微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她的神智似乎正被一种叫墨钰寒的霸道给强势掠夺着,不知不觉白羽微的大脑逐渐陷入了一片混沌。

不能习惯,不能习惯,不能习惯。白羽微一边对着镜子使劲刷牙,一边拍了拍自己绯红的面颊。

等白羽微洗漱穿戴好回到卧室时,墨钰寒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张便条。

“宝贝,我先走了,要记得想我哦,中午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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