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梦琪与慕青二人恐怖的诉说,秦啸天劝慰道:“你俩干嘛自己吓唬自己呢?别听外面乱嚷嚷。再说,我也派来了警卫保护着这里呢。”

梦琪道:“这可不是外面乱嚷嚷的。我们刚才也派老妈子出去打听,听说已经出了好几回事了。啸天,晚上我们害怕。”说完,她用祈求的目光望着秦啸天。

慕青也道:“那些大户人家可都是大批镖师守着呢,还不是出了事?”

秦啸天没有办法,换了任何人都不想让自己的心上人受伤害。他说:“别害怕了。白天,大盗自然不敢出来,晚上我来这里守着你们。若是采花大盗真的来了,我倒想要会会他们。”

梦琪听到后,宽慰地笑了。

其实,秦啸天一整天都在公馆。心上人和小师妹住在这里,虽说他嘴上对梦琪和慕青说没事,但这件事他宁可信其有。抽了一个空,秦啸天跨上白马奔向了新民知府府衙。新民府衙在府署大街,这里是市中心,梦琪他们上学的女子学堂离这里不远。当秦啸天来到这里时,府衙内一片忙乱,一群报官的人哭哭啼啼衙役和巡警们神色紧张地进进出出。秦啸天先是找了新民知府张翼廷。张翼廷忙的团团乱转,一大堆的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着要结果。秦啸天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他转而又找到了巡警局局长。巡警局局长原是新民府巡检署总捕头,姓金,也就是王怀庆买了他家房子让梦琪居住的房主。这人满脸胡须,颇为壮实,像个张飞。前几年,朝廷兴办警察事务,他才由巡检署总捕头转任巡警局局长的。金局长对公馆和梦琪还算了解,在庆功会上也见过秦啸天。

“秦管带,您还是加强戒备些好。这些人十分嚣张。就在我们满街清查采花大盗的时候,他们还专找大户人家下手,的确出了好几回事了。他们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是典型的顶风作案!”金局长说。

秦啸天问:“报案的人没说出这些蒙面大盗的具体特征?”

金局长说:“黑灯瞎火的,都说没看清楚哇。听事主说,这些蒙面大盗来无影去无踪,而且会法术只要他们施法,人们便六魂无主。您看看,这报案的人有多少?”

“他们几个人作案?难道一丝线索也没有?”

“我们去找受害者了解。您知道,那些被采了花的夫人小姐们难以启齿,除只会哭泣之外,也说不出具体情况。但从她们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听出来,江洋大盗应是三人,且各个武功超群,轻功也很厉害。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剿匪时抓住的那个乱冈山匪首魏德山关在监狱里,等待秋后斩决。没想到昨晚竟被人杀死在监狱里。从杀人手法上来看,大概是江湖人干的。”

“啊?!难道那个乱冈山匪首魏德山被杀了?这也跟这些蒙面大盗有关?”

金局长说:“目前还不清楚。我猜不是蒙面大盗干的。因为匪首魏德山是祸害老百姓的,那几个蒙面大盗也是。他们不可能去杀他们这样的人。对了,魏德山死去的那间监狱墙上用血写了乱冈山三个大字。”

秦啸天问:“写了乱冈山三个字?这到底是怎回事?”

金局长说:“不写这个还好,越写越糊涂了。难道是内讧?”

“不太可能,乱冈山的人都死了,还起什么内讧?”秦啸天说。

金局长说:“说的是呀。如果不是起内讧,大概就是仇家来寻仇了。这新民城里可是越来越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您看知府大人已经焦头烂额了。”

秦啸天一看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便对金局长说:“既然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们新军也不能袖手旁观。金局长,如果你们人手不够的话,说一声,我派警卫营来给你们帮忙。”

“如果你们新军能来帮忙,算是雪中送炭了。我们真是缺乏人手的。”

“好,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派队伍上街帮助你们。告辞了。”

“恕不远送。明日金某静候秦管带佳音!”

秦啸天与金局长告辞之后,急忙回到公馆,又重新调整了警戒部署,并派了卫兵前往隔壁清真寺高高的邦克楼那里作为暗哨,将整个公馆前前后后围了个严严实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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