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文在一旁尴尬地轻咳:“你们,不要再虐狗了,欺负我是单身的是吗?”
他都快肉麻死了!季洺琛那一套动作真真假假假亦真,要不是知道季洺琛是什么的性格的人,他都快相信了。
江予晴得了空立即溜开季洺琛的范围圈,退出几步远,眼神还有点慌乱,似乎心有余悸。
季洺琛皱了一下眉,瞥向韩景文:“你可以滚出去了!”
“hy?凭什么,我辛辛苦苦来一趟,你就这样阻断了我与患者接触的机会?”韩景文摊开双手,摇摇头走向江予晴说,“嫂子,您也不用不好意思,来之前我已经探听过你的情况,大概猜到你是什么病症,如果没有判断错,你应该是触发性性冷淡。这是一个新名词,医学上还没有广泛研究,因为案例很少,不过你碰到了我,算很幸运哦!”
江予晴忍不住扯起了嘴角,也不知道是哭笑不得还是冷笑。
韩景文又自顾自地说:“你这种病症啊,多数与药物有关,你想想5年前有没有碰到过什么药物,想要根治啊,就得找到触发源,再和触发源接触,就能解除了。但这些啊还只是我的推断,我建议你到我的研究所走一趟,我帮你测试一下就知道了。”
江予晴仍是礼貌地扯起嘴角,但声音很冷:“韩先生,我自己的病症我很清楚,又或者说它根本不是一个病症,而只是一个心结罢了”
她笑得有些许无奈,眼神中有许多复杂的情绪,似乎隐藏着很多故事。
“最后,我不是你的研究对象,你大可不必热情地表明你的来意,或许你长期在国外思想已经西化了,但对于我而言,我还是很传统,所以,请您下次不要再肆无忌惮地提起这个话题了。”
韩景睁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一时无法接话。
直到她笑着告辞:“我今天早上还得出门探望表弟,既然季先生有客,我就先行告辞了,季先生,没什么问题吧?”
这是她这一个月里,唯一允许出门的理由,因为表弟李庆颐还躺在医院里,她总要时不时去看看,当初打越洋电话跟季洺琛请示过了。
季洺琛沉默片刻,勾了勾嘴角:“我让王师傅送你。”
王师傅是他的专人司机啊,对他忠心耿耿,跟眼线一样。
“啊不用不用,平时都是李师傅送的”江予晴刚想拒绝,看到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立马就怂了,“好的,那就让王师傅送吧,谢谢季先生。”
她可不敢跟他抗争,免得他收回特权,连门都不让她出。
韩景文立即走上来说:“可能是我刚才唐突了,既然嫂子忙,可以先收留我的名片,若是想对这方面深入了解,可以随时all我。”
韩景文塞给她一张名片,江予晴看了一眼,纯英文的,她还得花时间去辨别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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