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洺琛说的客人,是一对年老的洋人夫妻,头发都已经花白了,脸上有不少的老人斑,预估应该有70岁左右。

老妇人走路比较缓慢,还需要老伴搭着一只手搀扶,但老爷爷身子骨还算硬朗,走路从容,精神矍铄,跟壮年人无异。

彼此见面,他们先拥抱了一下逢老爷夫妇,然后洋老爷子第二个居然拥抱了江予晴,并且左右贴面,连季洺琛都没有这个待遇。

拥抱完了之后,他双手握着江予晴的手说了一句:“njur”后面叽里呱啦完全听不懂了。

江予晴傻眼了,这这是法语吗?

而且看着老头子一脸慈祥,笑容亲近,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时不时还高兴地抖动一下的样子,显然跟她很熟悉。

可是她不知道他是谁啊,再加上她听不懂法语江予晴一边面上挂着礼貌客气的笑容,一边心里疯狂地想办法。

老头子最后似乎问了她一个问题,没得到回应,又问了两次,江予晴还是没有回答,而且还有点懵逼,笑容也逐渐变得僵硬了。

老头子很意外,回头与老伴对视了一眼,又叽里呱啦讲了几句话。

江予晴心脏快停止了,办法没想出来,反而憋红了一张脸。语言是她的软肋啊,这是她和姐姐最大的区别!

她没想到季洺琛说的客人,是这样的客人。一开始她还想着还能怎么样,她最擅长察言观色,再听他们对话总能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随机应变,她都扮演姐姐这么长一段时间了,连舅妈都没有怎么察觉,应该能能应付,可她没想到一下子来了一个讲什么语言她都听不懂的老外,而且还叫她用法语对话,她真的快疯掉了!

这时候,季洺琛提醒:“你老师问你,上次委托你帮忙收集的经济数据都准备好了吗?”

什么数据?这是我的老师?

江予晴愣愣地看着他,还想多问,然而一看到他的表情,她反而预感更加不好。

季洺琛深沉的眼眸湛湛如冰河,清透而犀利,嘴角挂着若有似无地笑,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

他又说:“你在伦敦大学学院就读的时候,最敬重的就是经济学科的爱德华教授,他也把你当做得意门生,很是器重,两个月前他受邀来国内的大学巡讲,你还接待了他在市的行程,并做他在市几所大学演讲的助手,如今怎么突然这么陌生了?”

江予晴暗暗握紧拳头,不自觉地咬了一下下唇,她已经掩饰得很好,但这个动作还是被季洺琛捕捉了,季洺琛心如明镜。

江予晴双手反握住老人的手,热情洋溢地笑着:“老师,那个数据我准备得差不了,只是恰巧碰上我结婚,耽搁了一点时间,我很快整理好发给您。”

她不说话还好,说了话,反而好像更错了。因为老头子竟然睁大眼睛,很不解地看向逢老爷夫妇,又看向季洺琛。

季洺琛笑了,言语间调侃明显:“你在英国的时候,和老师交流都用法文,连你的法文都是老师教的,爱德华老师根本不懂得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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